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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到底怎么回事?你跟常爷,怎么会一脸神秘兮兮?”一跨进厢门,脚步都还没停下,天音已急急地问出口。

    宫残月不吭气,只是伸手将她从背后搂住。他身子贴得如此近,烫热的鼻息,还阵阵地拂进天音的耳里。

    “你怎么啦?”天音想转身瞧他眼,可宫残月却牢牢定住她身子,不肯让她回头。

    “方才,常隶跟我说了些事,这会儿我终于明白了……”

    原来宫残月方才食不下咽、魂不守舍,全是因为听了常隶说的那番话,整整两个时辰,从亲嘴说起,一直说到爱抚、姿势、力道,还有女人会有的反应。听着常隶活色生香的内容,加上同时在脑中模拟那些揉捏招式,想也知道血气方刚的宫残月会出现什么反应。

    他到底在说什么,她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天音正想开口问,突然她感觉到宫残月膨胀的下身,正捱着她臀儿磨着蹭着。啊!天音心头一惊。难不成他是想要……

    宫残月自背后凑唇亲吻着天音的耳朵,烫热的唇办细细吮着天音的耳垂,这样还不够,他还探出舌尖,似舔似画地逗着那敏感的耳肉,被他这么一舔,天音双脚都软瘫了。

    “残月……”天音紧抓着即将溃散的理智喃喃发问:“常爷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他告诉我该怎么碰触你,你才会觉得舒服……”宫残月在天音耳朵边答着,一双手趁势抚摸上她柔软的胸。

    她还记得上次被揉疼的痛感,身子不由自主地一缩。

    “不会了。”宫残月轻吻着天音颊边安抚。“我不会再弄痛你了。”

    果真如他说的那般,当他宽大的指掌含握住她胸脯,或轻或重地揉捏挑逗,天音只觉一阵奇异的酥麻感直窜她腿间.虽说宫残月是初次使弄这些挑情招式,可是由于天分奇高,再加上他非常用心地在感觉天音的反应,所以不到多久时间,天音已软瘫在他怀里不住地哼气。

    “啊……”

    这也是常隶再三的叮咛。爱抚女人,除了手到之外,还要加上眼到跟心到。宫残月的指尖边挟捏着她挺立的乳尖把玩,边侧着头注视天音陶醉嫣红的俏脸。

    常隶刚才也说,与自己心爱女人相处,绝对不要吝于夸证。他觉得她美、觉得她娇、觉得她甜,那就用嘴巴把话说出来。

    “天音,你这样子好美……”

    只见她贴在他胸前的头儿轻轻一摇。“不公平——”天音侧头一睨,眼里尽是风情。“常爷就单教你欺负我的方式,我却来不及跟常夫人学些对付你的技巧。”

    “你不爱我‘欺负’你?”宫残月反问。

    “哼!”天音娇软软地嗔道:“就我一个人双腿酸麻,这怎么可以!”

    宫残月大笑,他懂她意思了。“你想怎么做?”

    “我也想碰你。”天音小小声地答。

    这哪有什么问题!

    宫残月放松抱住她的劲道,天音随即转过身来,两人四目一对上,宫残月蓦地绽了一朵腼觍的笑容。

    “很好笑吧!就因为听了常隶的话,我便魂不守舍地吃不下饭。”

    天音摇摇头,突然抬手轻挲他长了短短胡髭的下颚。宫残月就像只撒娇的大猫,陶醉地眯细了一双眼。

    “你错了,我觉得很高兴,我知道你多不喜欢跟外人接触,可是你却为了我,耐住性子听常爷说话。”

    宫残月张开眼瞥了她一眼。

    “他非常厉害,跟他一比,我实在太鲁莽,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你又来了。”天音突然捂住他嘴不让他说完。“常爷有常爷的好,但是你也有你的优点啊,况且在我眼中,不管常爷再好,他仍旧比不过你。”

    “这怎么可能!”宫残月皱起眉头。

    “这怎么不可能?”天音畑一荡地直视宫残月的眼眸。“就拿我跟常夫人比,在你眼里,你不也觉得我犹胜她几分?”

    “那是因为你本来就比她漂亮。”

    瞧他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天音心里登时漾满甜蜜蜜的感动。她好爱、好爱宫残月此刻的表情。

    “你永远无需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天音一字一字,清楚无比地吐露着。

    宫残月像被催眠般地注视她缓缓张合的嘴巴,就在她嘴儿合上的瞬间,他忍不住俯低头吻上她……

    她会怎么做?黑眸紧盯着她脸。只见低垂着眸子的天音缓缓拆掉他腰间的系带,溜进他裤腰底边,宫残月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她握住了他。

    天音仰着头,宫残月可以从她眸中读出她的跃跃欲试。“你说——我们这一次,真的可以做到最后么?”

    宫残月找不出声音回答,只好以点头代替。

    “坦白说,我有点怕,不过,我也感觉到好期待。”

    “不会再弄疼你了。”宫残月用着沙哑的声音说道。“常隶教了我很多方法,我现在已经知道该怎么让你舒服了。”

    闻言,天音脸顿时胀红。“天呐,我实在不敢想象你们当时究竟说了什么……”

    “我做给你看。”

    宫残月将天音的手自他身上移开,随后将她放倒在床上,他的唇再次寻上她敏感的胸脯,同时空出只手轻轻挲揉着。

    “残月、啊——”天音仰着脖子轻轻地喘着。

    宫残月的手滑进她亵裤里边,抚上她早已湿透的花蕊,揉抚、按压、直到稠液弄湿他手指。

    “残月、残月……”天音的嘴里发出哀求呻吟,渴望他再多给她一点刺激。

    如她所愿。宫残月以一个戳刺,粗长的指滑进那窄小的裂缝,惹来天音一声低叫。

    他的手……弄得她好舒服……

    天音的手指紧揠着身下的床褥,配合着他的律动摇摆着臀部;她的身体因愉悦而汗湿发烫,粉白的小脸胀得通红,就在高潮将临之际,她抬起手捂嘴掩去一声哭喊。

    整个神志都涣散了。

    天音乏力地瘫在宫残月身下喘息,陶醉得连根手指也移动不了。宫残月将手指抽离,可双眼却瞬也不瞬地盯着她脸看。天音缓慢地张开失神的眼,正好瞧见宫残月下床脱去长裤,再跨上床回到她身边。

    她伸出微颤的小手想碰触他的脸庞,他侧头口一张,便将她嫩白的手指咬含在他嘴里。

    这举动可跟常隶没了关系。宫残月全凭本能,吮含舔吸着嘴里的纤指。天音发出沙哑的喘息,她此时身体之敏感,不管宫残月对她做什么,都能引出她体内汹涌的快意。

    “残月……别再逗我……”

    听见天音的乞求后,宫残月这才心甘情愿地松开她手。他弯身亲吻她唇、细致的锁骨……

    太浓郁,也太过猛烈的欢爱汲走了天音体内的精力,只见她双眼一合,登时眩晕了过去。宫残月撑起肘轻抚天音脸颊,直到听见她自嘴里发出一声呜咽,这才安心地抱着她躺在床上。

    他刚还以为他弄坏她了——宫残月俯低头望着怀里的天音,宽大的掌温存地拂开她汗湿的发丝,直过了许久,天音才慢慢回过神来,她眨着眼睫疲惫地望着宫残月的侧脸。

    “我没有想到,它竟然会是这个样子。”

    宫残月不说话,只是凑近脸以唇磨蹭她早已被吮红的艳唇。

    这一刻是如此的亲密!天音半眯着眼感觉他轻轻的挲摩,那股浓浓的眷恋,自他每个细微的磨蹭中,传达进天音的心里。

    如此简单的动作,竟让天音感动到几欲落泪。

    “我觉得我好幸福——”天音半恍神地喃喃细语。“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觉得我好快乐。”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宫残月凝着眸压着自己胸口,一边困惑地低喃:“我心里有好多好多东西,但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它……”

    天音张眼看着他,唇畔浮现一抹温柔的笑。“我们一起找——”她轻挲挲他脸庞。“我相信这世上还有很多很多感觉,是我也没办法形容出来的,我们一起努力。”

    她就是这么贴心。

    宫残月爱怜地吻吻天音汗湿的发际,天音微笑地钻进他暖热的怀里,不一会儿,即听见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宫残月凝视怀里的睡颜。眼前的一切,美得就像梦一样——不,应当说,比梦还美。

    但一切都是真的。当他睡了再张开眼,他仍旧能见到这张美丽的容颜,她的呼吸、她的甜笑、她抬眸注视他的表情——不管他再睡几次、再醒几次,她都不会消失不见。

    “谢谢你。”宫残月在天音耳边喃喃。只见睡熟的她脸上浮现一抹甜笑,宫残月怜爱地将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头抵着她的额,不一会儿,他也跟着沉入睡眠。

    “结果呢?”

    隔天一早众人收拾行囊,继续未完的旅程。天音跟着白初蕊坐进了马车,马车一开始动,白初蕊便拉着天音直问:“你别光是脸红,说啊,到底成了没?”

    “成了。”天音害羞答答地点了两下头。

    白初蕊开心地一拍双手。“这我就放心了。昨晚见你急呼呼地拉着宫爷进房间,我都好怕会出什么差错!”

    想起自个儿昨晚的急样,天音脸又红了。

    “这全都得感谢常爷,残月说,常爷教了他很多事。”

    白初蕊摇头。“那也要宫爷够聪明,光用听的便能举一反三,哪像我——”白初蕊在天音耳朵嘀咕了些她过往的糗事,天音一听,双眼顿时瞠大。

    “还有这种做法?!”天音边说,边在脑里想象那些举动,如果换成是她做——天音脸一下变得又红又热,简直要烫熟了。

    “是啊!”白初蕊颇能理解天音此时的心情。“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那种事,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那……最后呢?你做了么?”

    天音一问,白初蕊脸登时胀红,这会儿不消白初蕊回答,天音早猜了出来。

    她蹙眉看了白初蕊一会儿,后又歪着头想了片刻,开口说道:“常夫人,我有个不情之请。”

    “你想学?”白初蕊一见天音表情,立刻明白了。

    “就不晓得会不会太为难你?”她小心翼翼地望着白初蕊反应。

    说为难,还真的是很为难——白初蕊皱了皱眉眼。毕竟天音这会儿问的,可是最最不为人知的闺房私秘。

    天音不敢催促,只是坐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地等待。

    “我教。”白初蕊毅然决然说。“谁教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再难为情也得想办法教会你。”

    “谢谢、谢谢。”天音开心地直摇着白初蕊的手,只是不到一会儿,突见她想起什么似地张嘴发问:“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得先下车,进市集买个两串蕉来?”

    白初蕊先是一愣,后忍不住爆笑出声。

    “你们在里头玩些什么?”驾着马车的常隶闻声探头。“笑得这么大声?”

    白初蕊和天音相视一眼,有默契地同比了个“嘘”的动作。

    “才不告诉你。”白初蕊笑着将车帘拉上。

    一共同行了五日,马车终于在徽州与徐州的交界处停下。宫残月与天音的目标是临近不远的马鞍山,宫残月待救的老人,便是被拘在山顶上的看山小屋里。

    “你们真的不能跟我们一道去徐州么?”白初蕊拉着天音的手,再三挽留。

    宫残月与常隶在外头驾着马车,天音与白初蕊就窝在马车里谈天说地。一回说起过往,白初蕊发现天音竟跟她一样,都是父母双亡的无依孤女,当天晚上白初蕊便在宫残月与常隶的见证下,与天音结拜为姊妹。

    而宫残月也因为天音的关系,自此多了两个名义上的家人。

    “别哭嘛,好姊姊。”天音拍抚着白初蕊的背脊。因为怀孕,白初蕊情绪变得特别敏感,稍微一被感动眼泪便开始掉个不停。“我答应你,一待我跟残月办完事,我们一定找机会到徐州找你们玩。”

    两个相认的好姊妹在马车那头依依不舍,两个因而成为亲戚的男子也站在不远处说话。常隶当然不可能会叫宫残月有空来玩,他说的是旁的事。

    “你那把剑,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当是从天山雪洞里取下来的吧?”

    宫残月眉头一皱。没想到天音已经将剑鞘用黑布裹住,仍被常隶认了出来。

    “我也有一把。”常隶突然说。

    这么巧!宫残月一听,双眼蓦地瞠大。

    “我的叫‘集醒’,你的呢?”

    “集情。”

    “集情……”常隶望着宫残月一笑。“黄叶无风自落,秋云不雨长阴。天若有晴天亦老——我可以明白老天让你拿这把‘集情’的原因。”

    宫残月不懂常隶为何要跟他说这些。他所以去天山取剑,缘是因为老人托付,再加上他本来就不太喜欢跟人亲近,所以他对四剑的传说,可说是全然无知。

    常隶聪颖过人,虽然宫残月一直不愿多提与他有关的事,但从他极具野性的动作与眼神,常隶大约可以猜出他的出身来历。

    “此身已为情有,又何忍死耶——你只要把这两句话记住就好。”

    为什么要跟他说这?宫残月正想开口询问常隶在故弄什么玄虚,常隶却已转身离去。

    “时间不早了,天音姑娘他们还得徒步走上好一阵,我们别耽搁他们出发的时间。”

    白初蕊点点头,回头又多看了天音一眼,这才依依不舍地将她手松开。“要来徐州看我,一定噢!”

    “绝不食言。”天音举手发誓。

    四人就此两两分散。

    “从这儿到马鞍山有多远?”一边往前走着,天音边转头问着身旁的宫残月。

    他蹙眉想了一下。“几十里路,依我们脚程,至少还得花上五天时问。”

    天音在心里推算了下,自她与宫残月相遇,早已过了大半个月——“我有些担心呢,不知道那名老者,现在是否安然无恙?”

    宫残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在我动身之前他曾经说过,我很有可能会一去不回——既然他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那么多等上几日时间,对他应该不是件难事。”

    “他是在怀疑你不会把剑给他?”

    宫残月摇头一笑。“不,是环境险恶。”这事宫残月先前没跟天音提过,因觉得没有必要。不过这会儿提起了老人,宫残月觉得应当提上一提。“天山那地方非常冷,冰天雪地,放眼望全是一片白雪,曾有一度我以为自己会死在那儿。”

    天音一听,一张脸霎地变白。“天呐……我还以为……他跟你是师徒关系?”

    宫残月拍拍她发顶。“我也不知道我跟他算什么关系,我从没叫过他师父,至于他喊我,素来只有三个字——臭小子。”

    “可恶!”天音一脸气愤地嚷嚷:“早知道这样,我们就先到姊姊家玩个几天再过来救他!他怎么可以骂你,又欺负你,真是太过分了!”

    “但我若不听他的话去取剑,现在也遇不上你了。”

    天音闷着头朝前走了几步,之后回头看着残月说:“虽说我们俩认识是拜他所赐,但我还是觉得很生气。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在天山上出了什么差错,那这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宫残月这个人了。”

    宫残月蓦地停下脚步。“你宁可不跟我认识,也不希望我上天山?”

    天音点头。“如果只能二者择一,那我情愿你好好活着。”

    “傻瓜。”宫残月突然伸手将天音往怀里一带。“没了你,我空有这条命要做什么?”

    “当然是等我啊!”只见天音抬头望着他甜甜一笑。“昨儿个晚上姊姊告诉我一个很美的故事,每个人呐,在出生的时候,月老便在我们的手指头上绑了一条红线——这也就是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我相信我等的那个人就是你,所以不管我们之间发生什么事,我们一定会找到彼此。”

    “你相信这种事?”

    天音点头。“我相信。所以我也要你答应我,从今以后,不可以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不会了。”宫残月一口允诺。“之前我不看重性命,是因为人世问没有什么可让我留恋的,但现在可不一样。”

    “没错!”天音一脸笑地点点头。“你现在有我,我可不准你把我抛着,这句话你可要牢牢记着。”

    “此身已为情有,叉何忍死耶……”

    听着天音的叮咛,宫残月脑中突然浮现常隶说的这两句话。

    原来常隶是这个意思。

    进徽州的第一夜,两人就近找了一家小客栈歇息,隔天中午过后,便开始进入了马鞍山区。马鞍山周围一共九座峰,中间刚好衔了一碧大湖,人称“雨山”——雨山湖畔也正是马鞍山最为繁盛之地,宫残月与天音两人在湖畔宿了一宿,天音还跟客栈小二购了些预备的干粮。

    第三天一早,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悄无人烟的山区。天音惊讶地望着眼前的原始森林,这儿的感觉,多像当初阿狼带他们去的那个山洞。

    这里就是孕育残月的森林——走没多久时间,天音突然出声喊道:“等一下!”

    “怎么了?”

    “我想先跟这座山打个招呼。”

    只见她双手合十,仰头望着山林喃喃说话:“我姓唐,名叫天音,是残月妻子。非常谢谢你们自他十五岁开始,便一路陪伴、保护他——”

    宫残月凝眸注视虔诚祈祷的天音。山是具有灵性的,与山相处超过十年岁月的宫残月,对这点再了解不过。此刻山正被风吹得窸窣轻响,仿佛也正在对天音表达它的欢迎之意。

    “她很棒,对吧。”宫残月望着参天大树喃喃低问。山不说话,但以一记清脆的鸟鸣作为回应。

    是的、是的。宫残月可以“听见”山这么说着。

    “好好听的鸟叫声。”

    “你往上看,树梢上有只全身青绿的鸟儿。”宫残月指出声音来处。

    “它长得好漂亮……”在天音的赞美声中,青绿色的鸟儿倏地双翅一拍,眨个眼便不见踪影。

    宫残月往前一跨。“我们走吧。”

    “嗯。”天音举步追上。

    当天晚上,两人寻到一处干净的山洞,宫残月用拾来的干柴燃了个火堆,天音则是打开包袱,和宫残月各挑了一个馒头和几片肉干填肚。

    一边吃着,宫残月边跟天音说明他心里的盘算。“大概再一天半就可以到看山小屋,不过那儿有人,我担心会起冲突,所以我打算把你留在我先前住的地方。”

    “没问题,我会乖乖等你。”

    “先别答应得这么早,我还没说完。我住的地方离小屋有些远,再加上救那老头,入夜行动会比较方便,所以没办法当天来回,你得一个人在那过上一夜。”

    “啊?!”天音表情顿时一变。虽说两人认识之前,她的确一直过一个人的生活,但她的“一个人”,跟他的“一个人”,还是有着很大的不同。

    “你住的地方,旁边一定没有其他人家对不对?”天音试探地问。

    宫残月点头。

    “一定很幽静对不对?”

    宫残月又点头。

    她就知道。天音重吐了口气。“一个晚上……好啦!我会想办法撑过去的。”

    瞧她可怜的!宫残月伸长手将她往怀里一带,天音爱娇地抬起头来,递给他她手里的肉干。

    “咬一口。”她吩咐道。

    宫残月依言吃下。

    “答应我,你一定要平安无事地回来噢!”

    “我会的。”宫残月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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