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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情小说->《激情绑架》->正文
第五章

    有什么东西将她从香甜的梦境中拖曳出来,莎拉缓缓张开沉重的眼睛,透过浓重轻柔的夜色,侧耳倾听。

    四周一片静寂。

    她刚才一定是在做梦,所以醒来后意识仍昏昏沉沉。

    她根本不想醒过来,不想一次一次发觉自己重回到这无法回避的境遇里。思绪止不住地打转儿,她不想记起眼前的窘迫,更不愿记起他那磁性声线投掷来的侮辱刁难。不,她决不想将这一切回想起来,尤其不想在此刻。除非明天早上经过充分的睡眠休整,她或许会再仔细考虑一番,想得透彻一些。

    挣扎着入睡是件无望的事,她的思绪羁绊在诸多恼人的事实中,直到头涨欲裂,似乎要冒出火花。他竟然将她当做一个十足的傻子捉弄,实在令她咽不下这口气。而将她扣押作人质的行为就更为恶劣,尤其难堪的是,他对她的羞辱,竟然认为她在试图用身体交换自由……她气得讲不出话……

    于是,新的不安和恐惧撕裂着她纷繁的思绪,令她怕得发冷。

    尽管她确信自己没有理由害怕,也不会受到什么人身伤害,因为自己不过是卡萨斯将皮埃尔引诱至这幢巨石建筑中的诱饵。但某种非理性的、无以名状的恐惧感却时时潜伏着,紧紧跟随着她。就好象弗朗西斯-卡萨斯按下了一个隐秘的按钮,总让她觉得有些不可测的事情将要发生。

    她极力地平复自己的呼吸,再闭上眼睛,不能忍受又一次难眠的挣扎,但如果她不使身体和头脑得到充分的休息和缓解,就无法在早上保持适当的状态与那个该死的男人理论。

    床垫忽然一沉,床罩轻动。

    在这一刻,时间几乎停顿了,莎拉在极度的震惊中一动不动。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惊醒了她,爬到了她的床上,她甚至能听到它的呼吸声。

    伴随着令人窒息的恐怖,她向床边爬去,她的心简直就要炸了。睡衣背后的蝴蝶结被一个拳头懒洋洋地握住,她那穿透肺腑的高八度尖叫被一个放松的声音所覆盖。“你以为你在干什么?!快回来睡觉!”

    过了令人窒息的数秒后,她才渐渐驱逐了对那些无名梦魇的恐惧。她又一次攒足力气想离开大床,却听到了因不肯合作松手而使扣子崩落的声音。

    她怒不可遏地摸索着床头柜,打开了灯。这恐怖的东西起码是有名字的。他那一贯沙哑性感的声音她是不会听错的。她能够对付他,当然做得到!她一刻也不愿让自己怀疑这点。

    轻柔的灯光笼罩了整个房间,她蜷起身子,翻身坐起,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却不得不马上移开目光。橄榄色光滑的肌肤,修长宽阔的肩膀,男性孔武有力的胸膛,毫无赘肉的平坦腹部,隐在白色床单里黑色的胸毛……他看上去什么都没穿!

    她感到嘴唇发干。

    难道他不懂得羞耻吗?不存一点体面?还是他真的自信到以为她会用那种方式换取自由身?她想起他曾说过的有关她继承了她父亲旺盛的情欲的嘲讽,令她脸红,也正戳到了她的痛处。尽管声音颤抖,她仍竭力用命令的口吻说:“请马上从床上离开!马上!”眼角的余光中,她看见他正用一个胳膊支撑起身体。她立即将目光不自然地移到房间的另一端,并随时准备着,只要他向她再移近哪怕一寸,就马上跳到地板上去。

    然而,他没有动。他只是带着嘲弄的口吻细心地说:“这是我的套房,我的床,为什么我要离开呢?”

    “因为是你把我关在这儿的!”她回答的声音有些空洞。她本该想到这完全是显而易见的。

    “自然了,”卡萨斯向后靠着,胳膊交叉,将头枕在胳膊上,自在得令旁人不快。“你会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时间长短取决于你父亲会以多快的速度对我的命令作出反应,取决于他关心你到何种程度。所以为了向仆人们解释你的身份,我让他们以为你就是我的女人。那么除了我的床,我又能往哪儿安置我的女人呢?”

    原来在这个错综复杂、充满邪恶的迷宫里,他脑子里想的就是这个!她愤怒地叫道:“那么,走开!你去睡另一间好了,那儿有不少舒适的椅子和沙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我不会睡在椅子上。”他那一脸的傲慢让她不禁想冲过去给他一记耳光。

    沸腾的情绪总有种诉诸武力的倾向,莎拉变得咆哮易怒,着实不是一向明智的她所愿意看到的。这个不可思议的男人有种轻易让她做出异常表现的魔力,展现出不为自己所知的、不情愿看到的另一面。

    匆忙间,她拢了拢被扯破的睡衣,牢牢裹住愤怒的身体,敏捷地滑下床,警告他说:“好,你不去那儿,我去好了!”她宁愿选择睡在晾衣绳上,也不愿意与他同床。不顾后颈的疼痛,她仍坚定地迈向隔壁的客厅。他没有出声,也没有像她害怕的那样拖她回去。

    关上客厅的门,她疲惫地抵在门上,停顿了几秒,才稍稍缓过力气旋开灯,逐一打开窗户,然后随便选了个沙发,蜷伏在其中。

    她的姿势很难受,几秒钟后,变得更难熬。她无比烦恼,多希望自己没有跑来警告父亲,劝他或者将茜卡送回家,或者为自己不负责的行为受到惩罚。

    以前她总是不信那句古老的谚语:无法改正的就必须忍受。她父亲一向拒绝改正起愚蠢的行为。只有上帝才清楚一直以来她所做的种种努力。所以,很久以前,她就决定不再忍受这一切,远远地走开,留下父亲自己来处理这糟糕的一切。

    为什么她又决定要在这个非常时刻来趟此混水呢?她不禁扪心自问。难道除了遵从孝道,内心里的亲情真的比她自己意识到的还要强烈吗?至少,是一个观念一直在支持着她:她为父亲的天才感到骄傲,这种自豪使她一直以来都在努力消除对父亲平日放纵生活的不满。

    然而,无论如何,反思并不能使她摆脱现在的困境。她整理一下沙发上的垫子,缩成一团,设法躺得舒服些。她现在集中精力要做的事情是考虑如何清理父亲留下的烂摊子,如何与那个不可理喻的西班牙人打交道。

    或许,现在不是思考问题的时候。她蜷伏在垫子上,意识到最迫切需要的是将头脑中争论的焦点放在一边,好好休整一下。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两小时过去了,她仍没有一丝困意,坐立不安,辗转难眠。更糟糕的是,她需要去趟洗手间。

    这就意味着要经过卧室,从他身边走过。这个黑心的西班牙人,打断了她的睡眠,成功地驱逐了她,占据了那张巨大舒适的床,迫使她不得不暂憩在沙发上。因为他肯定就没想真的与她分享大床,他们的身体仅隔了几寸之遥——他那赤裸的身体如果在夜里打滚,难免不会与她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头脑中闪现的浮想吓了她自己一跳,进而,令她发热,极不舒服。她果决地将这些念头抛在一边。只有这样,她才能全力以赴和他作对抗。

    莎拉慢慢挪动着脚步,安慰着自己,他听起来似乎已经睡熟了。她蹑手蹑脚走到门边,打开一道缝儿仔细地听,除了他匀称的轻轻呼吸声以外,房里一片寂静。屏住气,她悄无声息地移动脚步,缓缓地,以确保不会撞上家具。她壮着胆子在洗手间里呆了一会儿,意识到他也有可能需要起夜。

    这一可能足以使她立刻退出洗手间,但一想起将再次面对沙发上数个小时的辗转反侧,就让她满心不情愿。她恨透了这个自以为是的、傲慢的野蛮人,让她沦落到了这般田地。她转动着疲倦的大脑,试图找出办法予以还击。但她此刻根本想不出任何办法,除非她能先让自己不在屈就在沙发上。

    但绝不等于说要重新爬回床上,当然,一定还会有些别的方法。就在那儿!果然有了办法。

    第三道门。

    门静静地开着,像个梦,嵌在石头里的灯射出淡淡的光线,照在石阶上。关上身后的门,她轻步拾阶而上,推开台阶顶部笨重的门,走上了一个被城垛所包围的宽大的平台。

    这里的空气比客厅里的要新鲜凉爽的多,天空中晨曦淡淡,有如苍白的手指,竟令她不期然地狂喜起来。

    在这上面,至少还有一丝自由的感觉。或许出于自欺,她想在此逗留的时间尽可能的长一些,甚至迫不及待于新的一天的来临。到时候,她会集中起所有的智慧来对付这个黑心的西班牙人。在她看来,在他羞辱了她一番之后,理应给他点厉害瞧瞧。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重新萌生的力量,她快速跑过巨大的石板平台,身子俯在城垛上,手掌下的石头仍残留着白天的余温。她将身体探出到她敢于尝试的极限,试图透过那天鹅绒般的夜色看清地形,她那双光着的脚突然离地悬空,还不到一秒,就猛地被一双粗壮的臂膀紧紧环住,她的身子转个个圈儿,倒在他裸着的强壮身躯上。

    “白痴!”他强壮的手臂因用力拖她离开护栏而绷紧。她着衣不多的身子倒在他的身上,听到他那迅急雷鸣般的心跳,感到他那高大修长的身体搏动出的热浪。“将你自己投身于城堡下并不是我所要的答案。我不是要伤害你,你应该了解这一点。”他粗声向她保证,一只手上去托住她的头,让她把头靠在他雄健的肩膀上,长长的手指抚弄着她的头发说,“我的责备不是针对你的,你应该知道这一点。”

    他那紧绷在坚实的肌肉上和骨骼上的橄榄色光滑皮肤传递着热量,让她有些意乱情迷,思绪飘忽不定,这使她忽略了他无意间提供给她的有利形势。被他揽在怀里的亲近感令她心动神摇,当她感觉到那男性的身躯颤抖着传递出他内心的恐惧和紧张时,她不得不极力与想要进一步贴近他的莫名激情作斗争。

    莎拉用力摇摇头,抵制和头脑里冒出的混乱念头。他误解了她的举动,生硬地对她说:“如果是我吓着了你,那我真心地向你道歉。我发誓不会对你碰一个指头。作为我的客人,你不会在任何方面受到伤害。只当你是在这里度假,可以吗,莎乐美?”

    她几乎要屈从于他恳切的请求,他的焦虑是如此真切,虽然他完全误解了她的行为。她差点儿就要向他澄清,诚实地回答他的关切,告诉他自己不是那种轻易就自杀的女人。不管处于多么悲惨的境地,她都有一大堆坚强活下去的理由。但当他用那个轻浮的、被她弃置多年不用的旧名来称呼她时,令她想到了他是如何卑劣狡猾地探查出她的旧名。这使得她重又坚定起来,恢复了自控,知道了自己该如何演好这场戏,如何充分利用他的误解而造成的有利的条件。

    装出颤抖的样子并不难,因为当他将她拉入怀中,紧贴着他那温暖安全的强健身体时,她就一直在因震惊而颤抖不已。但将自己那因占了上风而引发的喜悦和兴奋隐藏起来却是件困难的事儿。她小心翼翼地掩饰着,用一种脆弱而颤抖的声音说出了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的话。

    “你为什么阻止我?被关在这儿,并且和一个有暴力倾向的陌生人在一起,我真的受不了!”她做着徒劳无益的挣扎,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她颤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歇斯底里,“你在见到我父亲的时候会杀了他,这是你亲口说的。又有什么能阻止你不杀我呢?你必须这样做,不是吗?为了防止我泄露消息。”她的声音听起来令人怜惜,“我已经不能忍受下去了,每一分钟都在等待最坏的事情发生,我会——会做——做出任何事情,任何事!还有,”她大喘了一口气,“我忍受不了监禁。哪儿也不能去,这足以让任何人发疯!”

    “上帝!”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她已经使他觉得自己有罪,并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自从他误解她要在平台上企图自杀后,他的表现正是她的目的所在。

    他还算是正派,否则他不会为她感到焦虑不安。但这动摇不了她的决心,因为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罪有应得。她决定对他轻言细语的热切抚慰充耳不闻。

    但她不能无视被他揽在臂弯里穿过台阶的方式,如此贴近他健硕的身体使她无所适从。尤其是他未着寸缕,每一个动作都带给她恐惧与兴奋,急掠过她的肌肤,穿透她的骨髓,使她感到无比虚弱。而且,她甚至能嗅到那难以捉摸的男性的麝香气息,使她无法移动,她惊恐地说:“把我放下,我不是残疾人,我能走。”

    “我知道。”卡萨斯反而将她抓得更牢,走下台阶。她偷眼望上去,他一脸的凝重。这使她立即忘记了恐慌,因为事实证明她已经成功地控制了他,她连忙压抑住满心的欢喜。

    她令他很担忧,的确是这样,她更希望这一切能使他感到羞愧。对她来说,这的确很妙。在他善待她,并时时折辱她之后,这每一分悲伤与不安都是他应得的。

    她继续着敏感脆弱的表演好让他屈服。正如他曾经瞥向她身体的那一眼轻视一样,她要让他也成为彻头彻尾的傻瓜。

    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他付出了应有的代价。天马上就要放亮了,那时他会打开门,迫不及待地请求她离开,因为他已无法忍受那种愧疚感无法忍受逼她跳下城垛或是用床单自尽的想法。他的神经一定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

    莎拉希望能让他终生感到愧疚。

    回到卧室,他用脚踢上门,将她抱上床,轻轻放在枕头上,用手轻轻抚去那一缕挡住她眼睛的头发。他肌肤的热度令她畏缩。他舔了舔性感的下嘴唇,喃喃地说:“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决不会食言。”

    她想象不出他会做些什么,在某钟程度上,她已经知道他不会在身体上伤害她。她所察觉到的恐惧却完全来自于另一方面。她不知道这种恐惧究竟来自何方,但它现在足以使她在他轻轻碰触中激发出奇怪而有违她本意的反应。

    她并不打算让他醒悟过来,她决不是那样的笨蛋。另外,她还有自己的打算。轻叹了一声,她虚弱地闭上了眼睛。经过漫长的时间,宛如在深思,感知到他或许已走开了,她才冒险微微张开眼睛扫视四周。

    他正从老式衣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件睡衣,男性的裸体令她马上又闭上了眼睛。

    紧张了一会儿,她感到床垫往下一沉。她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儿。她睁开眼睛,疑惑稍稍减轻了,因为他只是坐在了旁边。睡衣仍不够长,露出了他颀长的大腿,不过,已聊胜于无。

    “把它喝下去吧,”他举起一个波纹状的水晶杯。她疑惑地注视着那满满的酒,不禁将被单抻到下颌。

    “白兰地,纯粹药用。”他温柔地说,将杯子举到她的唇边,然而,她却紧闭着嘴。

    卡萨斯叹了口气,黑眼睛探询地望着她大睁的蓝眼睛,仿佛正在解决棘手的难题。他微皱着眉,接着,一丝嘲弄的笑意将他嘴角僵硬的线条化解。他用低沉的声音试探地说:“你还没有碰过早些时候送来的食物。”他难过地摇摇头,“你是太害怕、太不安了吧?”他同情地问道。她也点头称是,内心却在暗自窃笑,一切都在按她的想法发展。事实上,她是太兴奋了,才喝不下去。

    尽管从事后看来,如果她早点喝下这杯酒,至少她能睡上个好觉。如果她在酒醉后安然入睡,就不会有机会走到平台上,让他误解她会自杀,使事情向有利于她的方向发展。

    卡萨斯继续哄道:“你的血糖很低,所以象个好姑娘一样喝下它。这对你有好处,能帮你入睡。”

    睡眠,听起来很有吸引力,这是一个漫长的、令人筋疲力尽的一天。

    她摆正坐姿,太累了以至于不能把被单卷到下巴上。她用虚弱而僵直的手接住杯子。她不再犹豫,啜着辛辣的酒,希望它能抑制她那过分活跃的大脑思维,希望身体能得到渴望以久的休息。应该不止她一个人这样想吧。谢谢屋顶平台的插曲和她自己接下来的行为——扮演了一个脆弱的女性。他的愧疚感会促使他将她送往飞机场,忘记他要将她父亲打翻在地的威胁。

    事情进展得很好,当她交还他杯子时,她在心里暗暗高兴。她舒适地躺在床上,带着喜悦的叹息,因为最重要的是,她已将他控制在手心。而他,已经被她迅捷的思维给愚弄了。

    当他加入她,滑入被单并把灯弄熄时,她敏感的神经保护性地一跳——那高大的男性身躯与她只有一寸之隔。不等她发出抗议,他在自己的一边把身体蜷起,将她揽在了他身子弯曲的空当里,低声说:“睡吧,可怜的小宝贝,再没有必要担心害怕了。有我在身边,你很安全。”好象要特别强调这一点似的,他的手臂更紧地拥着她,手掌放在她的腹部。

    “你不用非搂着我。”她声音含混不清地强调着。在他的臂弯里,抵制的力量在溶解衰弱。她希望,她多么希望,没有那么快地吞下所有的白兰地。酒再加上她精神和体力的耗尽,已使她无力机警地从这儿出去,回到客厅里。

    他将修长的腿蜷曲在她的身后,轻声地反驳说:“我必须这样做,我不能冒险让你擅自跑上屋顶摔到空场上,我能吗?”

    她试探着建议说:“你可以锁上门,藏起钥匙,这样就不必担忧了。”

    “我怎么能这样做呢?”他轻声地说。“你已经让我看到结果了。你一想到被关禁,就会变得歇斯底里。不会再加锁了,只是我的胳膊得抓牢你,我的身体贴着你会给你所有你所需要的安慰。”

    安慰?莎拉怀疑这一点。昏沉中仍竭力保持充分的清醒和警觉,直到他的呼吸声变得均匀。

    卡萨斯已经如她所愿,躺在这张奢华的大床上,将她揽在身边。但他的理由已显然不同于以前。那时,他曾自负地希望她用身体换取自由。但现在他的动机已经完全不同了,不是吗?

    当然不同了,她快速地提醒自己。

    他简直轻易就相信了莎拉是个意志薄弱、歇斯底里的人质,不会再试图逃跑。卡萨斯一定不想有这类丑闻发生,这将给他那辉煌骄傲的姓氏带来耻辱。

    经过此番消除焦虑的推断,莎拉在他的臂弯中放松下来,不一会儿就跌入到香甜的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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