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宝贝……呜……」
朱庆麟泪光星闪:心中百般不舍的握住朱涵寂的手,怜爱的大掌抚着她的发、她的额和她的粉颊-哑的唤着。
朱庆麟虽然年近六十岁了。但保养得当让他看起来就像个四十出头的魅力男子。朱涵寂一直很自豪有着全世界最帅的老爸,不过看他现在像个失去心爱宝贝的小孩子般泪眼迷-,百般不舍又无奈又骄傲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爸。又不是离的很远,大家都是住台北,天天都可以见面的呀!」黎冠廷有些受不了的劝道。
「你懂什么?以后你嫁女儿就明白你老子的心情了!他妈的!呜……」朱庆麟吸吸鼻子,叱骂道。
黎冠廷没辄的翻着白眼,他看了眼站在旁边挑眉不语的阙宇震。他叹口气,再一次说道。
「好了,老爸,我们回去了。也好让宇震和涵涵他们早点休息。明--吓!」
朱庆麟突然眼睛一个闪光瞪了他一眼,止住他的话,转身就见他眼里又蓄出泪水,一脸苦相的瞅着阙宇震道:
「宇震,你可要好好疼惜我们家涵涵哦!她可是我跟雪梅的心肝小宝贝,你要温柔一点哦……」
「爸!」朱涵寂全身火烫的窘困叫着。
而阙宇震竟扬起眉梢子,点头应允。「嗯。」
黎冠廷则是一脸又好笑、又好气的看着。忍住笑又再一次鸡婆的提醒朱庆麟该回去的话。朱庆麟则对朱涵寂不舍的叨叨-着该注意的事,朱涵寂则是一脸有听没有懂的猛点头。
终于好不容易送走了朱庆麟和黎冠廷这对父子。阙宇震在关上大门那一刻,忍不住叹吁口气。然后,他回头看着站在客厅中央的朱涵寂,两人就这样对望了好久。
朱涵寂就这样住进了阙宇震的私人住宅。
好半晌之后,阙宇震这才开口打破了沈默。
「-先去整理一下,然后洗澡休息吧。看看还缺了什么,明早我们再去补齐。」
「嗯。」朱涵寂眼眸飘了一下,点点头,乖乖的走回白己的房间。
阙宇震看着她的背影,也跟着走回自己的房间。
阙家懂得自小就理财的人不只老么阙易-,阙宇震也是。光看他这座位在敦化北路的高级住宅大厦的私人住宅就知道。
位于三十五、三十六楼的住家采楼中楼的设计,占地一百二十坪。宽敞、有设计质感的客厅甚至可以举办三十人的私人宴会。
朱涵寂对这房子并不感到陌生,当初还是她陪阙宇震来订房子的。而她那主卧室相连的房间设计,还是她要求的。有时候,父亲和大哥出差时,她还会来这过夜。
她应该是第二个拥有这里钥匙的人吧。
朱涵寂坐在柔软的大床上叹着气,看了下四周。
她打开行李,将里面一只老旧的布偶熊拿出来放在床中央。然后将少得可怜的私人物品放好。其实,这里都留有她的东西,所以她带过来的行李自然少。
她走进偌大、设备良好的浴室,洗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这浴室也是跟阙宇震共用的。
洗了澡,她站在床边擦着沾湿的发,这才想到今天傍晚考完后,本想吃炸酱面又没吃到,就这样饿到现在。
「快十点了。哦……夭寿,真的好饿!」
朱涵寂将擦湿的毛巾丢到床上,就开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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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宇震坐在书房的电脑桌前,手指飞快的敲着键盘。
突然,他瞥到朱涵寂的头出现在房门口,就见她睁着圆圆亮亮的大眼,身子躲在墙后,探着头进来看了一下,又缩回墙。不到二秒,又探头进来看着。
「涵涵!有什么事?进来吧。」
朱涵寂小脸一亮,甜甜笑着跳进来。她身上穿着两件式绣满小房子和树林的淡蓝色睡衣,自然卷大波浪的浓密黑发没有束起的自然垂落在肩后。她走到他的身旁,笑眯着眸看他。
阙宇震从不知道自己沐浴乳的味道竟是这般好闻,尤其那馨香是来自朱涵寂的身上时,更是令人迷醉。
「什么事?」
朱涵寂突然小脸一垮,嘟着嘴,委屈地道:
「肚子饿了。」
阙宇震愕愣了一秒,酷帅的脸上扬起一抹笑容,他温柔的说:「等我一下。」
他快速的打上结论,然后将文件存档,关上电脑。这才站起身,伸手摸了下她的头发,皱着眉问她。
「怎么不先把头发吹乾些?这样会感冒的。」
「哎呀!没关系啦!我肚子好饿哦!中午只吃了一个面包。本来考完时要去吃炸……」她突然闭口有些担忧的抬眸看了他一眼。
阙宇震有些无奈的叹吁口气,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走出书房。走到厨房的路上,他还是忍不住的责备道。
「-哦,真不知要说-命大,还是--」
「啊--又不是我的错!我又没唆使他们去砸老胡的面摊啊!还不是阿芳他们成天在那里想东想西的。我只是被气得随口一句砸场搞事业。怎么知道他们竟会当真--」朱涵寂委屈的抱怨着。
阙宇震看了她一眼,心底则是又气又怜的。在警局搞清事情之后,他只觉得是闹剧一场。不过,他仍是气她这么莽撞又冲动的个性。而且,最让他头痛的是,她说脏话的习惯,以及每次被人取笑名字时就打架的事。
当初他到德国那几年,涵涵跟着朱庆麟生活时,虽然朱庆麟已脱离黑道,但多年的江湖习性一时仍改不了,也就让朱涵寂跟着有样学样的。
十二岁那年认识朱涵寂时,他便知道她出生的第一句话是「他妈的」。所以在将朱涵寂带回阙家时,他着实花了好大的工夫去矫正她。没想到他的苦心竟在他到德国之后又被朱庆麟给毁了。
他回来之后的这些年来,他以为她改好了。没想到……
今天在接到朱涵寂竟在警局的事时,他真的吓死了。
他怕她又是因为名字被人取笑而找人打架,受了伤。
为了不让今天这种恐惧再度发生,所以他决定将朱涵寂带在身边「再教育」。
「-哦,交朋友要小心些,别老是那么冲动!」
他要她坐在-桌前,自己则在冰箱里翻找食物好填饱两人的肚子。
「阿芳他们人都很好的,只除了每天爱幻想那些小马哥的故事。而且,我们的学期成绩都是拿奖学金的。」
「成绩好坏不代表一切,重要的是品性。」
「哼,说来说去你就是嫌老爸的出身不好!」朱涵寂有些赌气的道。
阙字震拿着两颗蛋和一些青葱出来,他抬头一脸正经的回道:「不。相反的,我很敬重-父亲。他为了完成-母亲的遗愿,付出了不少代价,但他还是做到了。那些苦是很多人都承受不了的,但他扛下来了,而且非常成功。不过,只除了他老爱说粗话,带坏了-这件事除外。」
朱庆麟在黑道社会是位传奇人物,而且是个毫无纪录的黑道大哥。这也让他在后来漂白的过程占了些优势。而他当年所受的苦,阙宇震和父亲是最明了的人。
「哦。」朱涵寂明白阙宇震对父亲的看法,心中着实轻松了不少,而且还很骄傲。
「只能吃炒饭和蛋花汤。」阙宇震拿出所有的材料,有些无奈地道。
「好。我最喜欢吃余震做的炒饭了。」朱涵寂不觉得失望,反而星眸一亮,小手高高举起开心的叫着。
阙宇震的蛋炒饭真是一绝,饭炒的是粒粒皆清楚又不噎口的好吃。
阙宇震见她开心,也忍不住笑开了脸,开始动手炒起饭来。
朱涵寂拿着汤匙,含在嘴里,一手撑着下颚,望着阙宇震那宽挺的背影,看得有些痴了。
唉……他一直都是这么好看的过分!
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看过这一幕?
想到这,朱涵寂突然坐直身,黛眉紧皱着,想像那画面,她突然感到非常地不悦!
「对了。涵涵,-是怎么跟小路他弟弟认识的?」阙宇震在炒着洋葱末时,突然随口问着。
今天在警局时,路逸擎还气得追着他弟弟在警局里满场追打。阙宇震还听见路逸坤叫喊着:「涵,我心爱的女神。我是为了救她!」
「你是说路逸坤哦?」朱涵寂双手环在胸前,两只腿曲靠放在高脚椅的杠上。挑起眉问他。
「嗯。」
「哼!说到那个神经病,我就一肚子火!根本就不认识他,第一句话就要我相信他……」朱涵寂手拿着汤匙敲着桌垫,气吼吼的说着下午发生在校门口的事。
「-是说他在追求-!?」
阙宇震打着蛋的手突然停住,猛地回头,一脸紧张又不悦的瞪着她低吼道。
「啥?」朱涵寂被他吼的莫名其妙,呆愣的看着他脸色极为难看的脸。她脑中一道精光闪过,眼神闪烁的跳下了高脚椅,凑到他身旁,仰起那甜美的小脸,笑嘻嘻的打趣问道:「哦--你在吃醋喽?」
「-,-在说什么傻话?」阙宇震向来沈着的脸,突然闪过一抹不自在的神色,沈声骂了一句,又动手炒起饭来。
「哼,假仙!」朱涵寂美眸瞪了他一眼,心里可是甜蜜在心头。她背靠向流理台边,手玩着汤匙,一脸散散的咕哝道,「你再这样假下去,哪一天我如果被别人追走了,你就不要哭!」
「-敢!」阙宇震突然转头激动的大吼,怒瞪着她。
人都有喜好美丽事物的习性。尤其朱涵寂的美一直都是很引人注目的,他知道有很多人觊觎她的美,但他总是对自己深具信心。
但,人心难测啊。
「嘻嘻嘻……」朱涵寂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她笑得前俯后仰,笑得乐不可支又贼气十足的,像是故意要惹他生气那般,挑衅的道:「为什么不敢?你不要忘了,你到德国那几年,我们可是聚少离多哦。那中间有发生过什么事就很难说了,这--」
阙宇震突然脸一黑,丢下锅铲,定到她面前,两手碰地靠在流理台上,将她困锁在他臂膀中间,瞪着她气唬唬地问道:
「说!发生过什么事?是谁?」
他就是怕有程咬金出现。所以,他到德国后几乎每天一通电话和E-mail给她或黎冠廷。每年暑假时,他就回来陪她,如果碰到他不能回来时,也要求朱庆麟送她到德国来陪他。
他这样的保护怎么可能还会有人能趁虚而入?除非是冠廷……他开始在脑海中过滤可能的人选。
朱涵寂并没有被他的气势给吓到,相反的,她很高兴他的在乎。
今晚在朱家,当她看见他眼中闪过的害怕时,她便领悟到一件事。她还不是非常确定,所以她想试验……
「余震……」
忽然一阵烟薰的怪味传出来,她瞪大了眼,跳起来不小心撞上他的下巴,她尖叫道:
「饭!炒饭烧焦了!」
阙宇震抚着被她撞疼的下巴,一个箭步冲到瓦斯炉前将火熄掉。检查了一下烧焦的状况,还好没真的焦掉。
「有没有烧焦?」朱涵寂在他身旁紧张的跳来跳去。
阙宇震放下铲子,伸手攫住了她的双臂,仍不死心的问她。「没有,-先告诉我到底是谁?」
「呃?」朱涵寂愣了一下,会意过来,她仰起小脸,甜甜的灿笑着。「你真的很紧张,怕我被追走吗?」
「---」阙宇震是又气又困窘,没办法的放开手,回过头将炒饭调味。
忽然他感觉到朱涵寂那柔软馨香的身子贴上他的背。
她顽皮的小手在他背上写着字,他跟着默-着。
宇、震!
是宇震,不是余震!
阙宇震快速旋过身,瞪着她那甜美的笑容,他撼动的说不出话来。
然后,她就像她十岁时宣布将来要「娶」他,趁他呆愣时,凑上前,柔软的唇贴烫上他的唇,轻轻一啄就退开了。
但这一次,在他能控制之前,他便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唇再次吻上她的。这一次,他真的失控了。
他的唇是那么地需索、那么地急切、那么炙热的在她柔软的辱上厮磨着、吸吮着。他强壮的双臂穿过她的手臂,紧紧地拥住她,将她用力地压向他,撑在她后脑勺的手移向她颈间爱抚着。
朱涵寂感觉到阙宇震那强烈的炙热,这个吻不同于以往每一次的轻啄,这个吻多了一些她不明了的情感。她有些害怕,却又着更多炫目的喜悦。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溶化了,不自觉地泄出一声低吟。
那一声浅浅的低吟几乎让他爆炸疯狂。他开启唇,伸出渴求的舌轻舔上她的上唇,而后舌尖掠过她的唇线。她惊喘一声,他便趁势充满了她的口中,不断地探索与撤退。当他的唇与她的嬉戏共舞时,她不禁浑身轻颤起来。
朱涵寂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她好奇地想知道他的心跳是否也像她的这么急切,于是试着再挨近他,小手按上他的胸口,她感觉到宇震轻颤了一下,她试着学习他的美妙动作,怯怯地伸出舌舔上他的,惹来他模糊的低吼声。
他更急切地汲取她的甜蜜,他渴望着更多更多。他的手臂在她臀下移动,将她举离地板,她不自觉地攀着他,小手在他发间嬉戏着。
他抱着她,仍舍不得停止吻她,将两人带到-桌前,将她抱坐在桌上,让她的腿攀圈住他,他渴求地接近她。
好久之后,他终于离开了她的唇,让两人呼吸。他捧住她热烫的小脸,看着她迷-的睁开眼,激情未退的望着他,两人皆是不稳地气喘咻咻。
「唔……」当他结束这炫目的吻时,朱涵寂不自觉地轻吟出声。
「哦,涵涵!」阙宇震心漏跳了一拍,在她能出声说话之前,又俯下头,重重的在她肿胀、湿润的唇上一吻、再一吻、又一吻,然后将她紧拥进怀中,他埋首在她跳动的颈间,闭上眼吸取着她的发香。
天啊--他开始质疑接朱涵寂过来与他同住是不是正确的决定了。
还不到二个小时的时间,他就这么失控地吻得她如此意乱情迷,再如此下去……
阙宇震紧紧拥抱住她,像似想将她揉进身体内那样地紧,他叹口气,紧闭着眼。然后,他突然离开她,不敢看她眼里可能出现的不屑与轻蔑。他退开一步,手掌抚过他的脸,自厌地道:
「-明天还是回去好了。」至少那可以远离他的魔爪。
「为什么?」
朱涵寂跳下-桌,站在他身前,不服地问着。她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他的语气那么地厌恶和愤怒?
「老天,-还不懂吗?我--」阙宇震愤怒的大吼,但一接触到她满是泪水、受伤的眼眸时,他的怒气倏地一消,满是心疼又担忧地冲上前,抓住她的手臂,略弯着身,瞅着她焦急地问,「别哭呀。涵涵,我吓到-了是不是?别害怕我,我保证在结婚前不会再--」
「你不再吻我了吗?」她可怜兮兮地问。
「老天。我根本不能停止吻-呀!」
朱涵寂眼泪倏地收回,小脸倏地一亮,她又展现她那甜美的灿笑,天真地道:
「那就不要停呀!我很喜欢刚才你吻我的感觉……」说着她突然又小脸一垮,小手抓扯住他衣角,撇嘴哭道:「还是你不喜欢……」
「老天。」阙宇震左手搭圈住她的腰,右手轻敲她的额,无奈地笑骂道:「-要我怎么证明我有多爱吻-的感觉?」
「再吻我呀!」她仰着小脸笑道。
「涵涵!」他没辄又爱怜地在她唇上重重一啄,见她有些不满意地嘟着小嘴瞪他,他声明道,「不能再吻了。再吻下去,我会提早要-当新娘的。」
「谁规定结婚前不能接吻的?」
「接吻是可以,但要有限度。」
「什么限度?」她一脸不以为然地挑眉,她终于有些弄懂他在坚持什么了。「发乎情,止乎礼?拜托,有哪一对情侣是这样相敬如宾的啊?现代性观念都开放了,还有谁上了床就要结婚的?我就不相信你会没偷吃过!」
「涵涵!」
朱涵寂惊愕地看着阙宇震那沈着的脸竟浮出尴尬的红晕。她星眸闪闪发光饱含一抹不怀好意,咧嘴诡谲的笑了。她像是挖到宝似地,惊声大叫道。
「天啊,你真的那么乖,完全没背着我去偷吃哦!?」
阙宇震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他不认为洁身自爱有什么错。再者,他已经有涵涵了。于情于理,他都不应该做出会伤害她的事。
他不是没碰过女人对他投怀送抱,但因为心里有朱涵寂,他就能视而不见。所以,从没有人能让他失控的,只除了朱涵寂之外。
朱涵寂说不出心中的喜悦和骄傲,知道他的生命中没有别的女人过,对她来说是生命中的宝藏,心更清楚的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和他对她的珍惜与保护。
不过另一个想法自她脑中窜出,她皱着眉,略跳离他身旁,一脸迟疑又担忧地问他。
「不对呀,如果你还没偷吃过,那你是不是同……」
天啊,她常常听过这种故事耶!有人结了婚才发现老公爱男人不爱女人,结婚只是为了掩饰他同性恋的身分。
阙宇震瞪大了眼,恼怒而激动的大吼:「不是!如果-是说我的性向的话,我很正常!」
「哦,好佳在!」朱涵寂拍拍胸脯,但仔细一想又有一个念头掠过,让她更加担忧,几乎哭出声地问他,「那,余震……你、你是不是不行啊?」她勇敢地用小手擦去眼泪,坚强地说。「没关系,现在医学发达,我们可以去找医生寻求治疗。听说这方面的疾病--」
「闭嘴!我正常的很!」阙宇震充满怒火的眼狠瞪着她,额上青筋浮跳,双手紧紧握拳,气的大吼。
天--他疼她,所以爱惜自己,却反而被她说成如此不堪!他真的……
「真、真的吗?」她虽然被他的怒气吓到,但为了她的「性」福着想,她仍有些担心耶。
「---气死我了!」阙宇震二话不说地将她拉进怀中,直接以行动证明他的「强壮」身心。
这个吻热烈而需求,冗长而炙热。等到她回过神时,她已经被他抱坐回-桌上,她气喘吁吁地望着同样迷乱喘息的他。
他大掌贴揉着她的臀,忽然用力将她压向他挺立的证据,见到她惊异地瞪大了迷乱的眸,他迷醉地低语:「-感觉到了,是不是?」
她点点头,不敢移动半分,舌尖伸出舔着她乾涩的上唇,丝毫不知这举动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他忽然腰部用力一挺,在她的惊呼声中吻住了她的叫喊。炙热的坚硬无情的折磨着她。她半啜泣地更接近他,让他更为发狂。
就在最后一刻,他还是让理智跳脱出来,他气息不稳地推开她,用了极大的意志力离开了她。
「老天,我真的会被-害死……哦,上帝!」
「余震……」朱涵寂忧愁地看着他像在忍着极大的痛苦。她好心痛……
「别!」阙宇震吐出气,抬手阻止了她的贴近。
「余震,我不介意你在婚前跟我--」
「我介意!」他大吼。「我应该保护-在新婚之夜前都是完整的。我应该……」他大手耙过有些凌乱的发,沮丧的低声用德文诅咒着。然后,他举步朝厨房门口走,只丢下一句,「炒饭盛出来就可以吃了-乖乖吃饭。」
「余震!l
「吃-的饭!」
朱涵寂看着他不停咒骂离去的背影,她漾出了最美的笑容:心中满是甜蜜和斗志。
上帝,她等不及看宇震真正失控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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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涵寂整晚睡得极为舒服,而且还做了一个好梦。
阙宇震却是一夜无眠。整晚,吻朱涵寂那美妙的画面不断地跳出来折磨着他的意志力。他只能不停地忍着夜里的寒温,自虐地冲着冷水澡降温,发挥了极大的克制力。
阙宇震一早就站在朱涵寂的床边,挑高着眉,瞪着她那纯真的睡容,见她抱着玩偶熊,一脸像梦到什么好事般甜甜地笑着。阙宇震心里极不能平衡,她睡得一副天塌下来也没事的样子,而他却得忍受欲火煎熬之苦!?
唉……遇见她之后,他肯定就有自虐的倾向。而且,他似乎还颇自愿的。
阙宇震自嘲的苦笑一声。他看了眼手表,半倾下身,大手摇着她的手臂,在她耳边唤道。
「涵涵,起床了。」
「呜……」她仍然像小时候那般爱赖床,小手在半空中一挥,半趴过身,抱着玩偶熊躲开他的手。
「涵涵!」他又是爱怜又是无奈地坐上床,直接将几乎被她踢开的被子拉开,手圈抱住她的腰,触摸到她丝滑的腰腹,心神镇定地拉好她的衣-,再次圈抱她的腰,直接将她抱坐起身。「涵涵!乖,快醒醒!上班要迟到了!」
「唔……」朱涵寂睡眼惺忪的看了他一眼,小手可爱的揉着眼。
他伸手抓下她揉眼的手,她便举起手,习惯性地圈住他的头,偎进他怀里,又睡了。
她这样撒娇赖床的习惯还是改不了。
不过,这些年来是谁叫她起床的?冠廷还是伯父?
不论是谁,他都对那人产生了愤怒之气。阙宇震不悦地沈下脸想着,他将她拉开,沈着声问着。
「涵涵!醒过来!我是谁?」
「呜……余震。我、我还要睡嘛。」她哭丧着一张小脸。
阙宇震心中的不悦去掉一大半,他抱着她,手滑向她的粉颊,轻轻拍她的脸,温柔地唤着。
「不行。乖,快起来,我们要迟到了。」
「迟到?我放假了。」
「涵涵,-今天要跟我一起去上班,-今天开始要打工了,快醒醒!」
他一直盯着她娇媚的睡容,心中那股渴求的悸动又蠢蠢欲动着。见她仍不肯醒来,他叹口气,投降似地吻上他思念的唇,又轻又柔地呵护着。
她眨眼看着他那帅俊的特写脸庞,意识到他对她做的事时,煞时清醒。她小手圈住他的颈,更贴近他,怯怯地回吻着。
他的吻突然变得炙热而狂烈,一手固定在她脑后,一手悄悄探进她的睡衣,缓缓自她的腹间、肋骨圈抚着,她的身子微微颤抖,在他那探索的手来到她的胸部下线处时,他倏地离开了她,气息不稳地额贴着她的,狂热地瞅着她。
朱涵寂红艳着脸,凑上前在他喘息的唇上啵声一吻又退开,笑眯着眼,甜甜地告诉他。
「我比较喜欢你这样叫我起床,而且比较有效哦。」
「坏心的小女巫!」阙宇震笑叱一声,倾上前又是一声响吻。重重一啄便退开,站起身催促道。
「快点起来梳洗一下,吃早餐了。」
朱涵寂在他离开之后,开开心心的跳下床梳洗,换上她惯穿的T恤和连身吊带牛仔裤。
她披散着发,抓着发梳和弹绳冲出去,阙宇震见状便自动地替她梳绑马尾。
两人就像对甜蜜的新婚夫妻,开开心心的用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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