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躺在床上,心情浮躁得翻过来、趴过去,不管换什幺样的姿势都觉得全身不对劲儿。
从三个哥哥去找程彧那天起,已经过了五天,这五天来,她一直告诉自己不要想程彧,并提醒自己要很气很气他,谁教他那幺坏,故意破坏她的恋情!
可是,提醒归提醒,她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想到他,担心他会不会觉得很难过,因为她说她再也不要理他了;更瞻心他身上的伤不知道好一点了没有?他自己一个人住,也不晓得有没有人照顾他
唉!都是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小哥「不小心」提到那天二哥把程彧揍得「很惨」的事,还说,因写她撂下话说不再理他,让他很伤神。
而夏浓则因为遇到了她的「初恋情人」,使得两人还没开始的「爱情」被腰斩,让他很伤心
天哪!他不但伤了身,还伤心、伤神
这一连串的打击,他怎幺承受得了?
难怪小哥会说他一直在藉酒浇愁,还凉凉的说:「他啊!醉死了最好,谁教他欺负了我们家的小肝宝贝,活该被拋弃!」
醉死对啊!人家说酒喝多了,会酒精中毒耶!那他会不会喝多了中毒,却没人发现他,然后延误送医,不小心就ˇㄕ翘翘了
想着想着,她忍不住担心的哽咽起来,且愈哭愈伤心。
呜呜呜~~她不要程彧户翘翘啦!她会粉舍不得、粉舍不得的。
既然夏浓不要他了,那他就应该要对她的「失身」负责任啊!怎幺可以户翘翘哩?
不行!她突然坐起身,用袖子抹去眼泪,下定决心要马上去找他「负责」!
只是,她没想到,就在她走出大门的时候,早就躲在一旁的唐野同时拿起电话,偷偷的去「打小报告」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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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站在程彧的家门口,拚命的猛按电铃,但里面却一直没有响应,害她心急如焚,活像热锅上的蚂蚁。
她担心的干脆放弃电铃,猛怕门板,就怕程彧已经在里面死死昏昏去!
她下意识的转动门把,当「喀!」的一声传来时,她才发现门根本没有上锁。
她悄皮的敲敲脑袋,暗骂自己一声「笨蛋」,平白无故浪费了那幺多的时间,手按铃按酸了不说,连喉咙都快喊哑了。
缓缓的推开门,她发现四周的窗帘全拉了起来,屋内显得很暗,且安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
她提心吊胆的走进门,那一脸怕怕的样子,彷佛进了鬼屋似的。
突然──
「嘎──砰!」的一声传来。
「啊──」
她吓得惊声尖叫,立刻捂住耳朵、蹲下身,将头埋在腿上,她觉得自己的心眺得好快好快,快到似乎就要跳出胸口般。
过了好半晌,她才缓缓的拾起头来,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任何的「鬼影」后,才拍拍胸脯,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慢慢站起来。
她小心翼翼的一步步往前走,陡地,她的脚踢到一个像瓶子的东西,然后是一阵「申吟」传来,吓得她又发出一声尖叫。
「哎呀!鬼啊!我我没没害过你,你你不要来找我啦」她哽咽着说。
话才说完,她就突然感觉到一个毛毛的东西握住她的脚踝,她顿时吓得全身僵慷,频频发抖,好一会儿,才跳起来猛甩脚,想甩掉脚上的「灵异东东」。
「哦~~好痛!」一个轻声的哀嚎响起。
唐芯愣了一下,这个声音怎幺那幺像程彧的啊?
难难不成她来晚了,程彧已经ˇㄕ了?
不会吧?!
她急忙冲到墙边想找电灯开关,其间她又听见几声短促的哀嚎。
「啪!」一声,客厅里的灯顿时亮了起来,唐芯这才看清一切。
只见程彧仰躺在地上,口中还发出微微的申吟,脸全皱在一块儿,好象很痛苦的样子。
「程彧,你还好吧?」
唐芯赶到他身边蹲下来,仔细探视他的情况,却闻到一阵浓浓的酒昧。
她朝四周看了看,发现地上散落了好几个酒瓶,再看程彧一脸不省人事的样子,她就更深信小哥说他借酒浇愁的事了。
「程彧,你醒醒啊!」她用温热的小手拍着他的脸颊,同时发现他的脸上有一些细微的黑青。
咦?他怎幺会「受伤」了?
是他喝醉酒自己去乱乱撞的,还是她刚刚不小心踢到、蹦到、踩到他的?
不过,就算是她,反正他醉ˇㄕ了,也不会发现她是「凶手」,她只要打死不承认就是了!
「糖糖」他状似呓语的呢喃着。
听到他喊的是她的名字,她霎时觉得心里甜滋滋的,还有一些些得意。
没想到才几天没见,他会这幺想她,连喝醉时叫的都是她的名宇,而不是夏浓的耶!
为此,她决定要稍稍的原谅他一些些。
看他躺在地上,一边哀嚎,一边叫她的名宇,她觉得有些于心不忍,想了想,决定把他扶到沙发上,免得他感冒了。
「喂!程彧,醒醒啊!我扶你到沙发上去睡啦!」
她试着想撑起他,但娇小的她根本抬不动他分毫。
她把他的一只手绕过她的肩,拚命的往上使力,用力之猛,让她的小脸红成一片。
「你你怎幺重重得像只猪?你你起码也帮帮我出出点力吧!」
她边使出吃奶的力气抬起他,边断断绩续的说。
被架在她肩上的程彧,悄悄地着眼偷看她,唇边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并暗中助她一臂之力。
她好不容易撑起他,才想将他往后放躺在沙发上,却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直直的趴到他的胸前。
「哦!」程彧痛得倒抽一口气。
唐芯紧张得连忙爬起来,顺势跨坐在他的腰间,双手捧着他的两颊,贴近他的脸问说:「对不起、对不起你还好吧?」
「糖糖」
他微微睁开眼,强忍住下腹的熊熊欲火,假装醉眼朦胧的看着她唤道。
「我在这里,你有没有事?」
她为了确定他「完好无缺」,小手就在他的胸膛上游来游去、摸来摸去、揉来捏去的,惹得他逸出一声申吟。
「哦~~糖糖,我好想妳,妳有没有想我?」
他巧妙地把出口的「申吟」转化成「语助词」,并乘机用力抱住她,让她平贴在他的身上,奸藉此稍稍平抚一下他火热的欲望。
「有有啦!」她红着脸,嗫嚅地说,因为她感觉到有一个硬硬的、长长的、热热的东东正抵住她的两腿之间。
「夏浓不要我我好怕好怕妳也不理我了,为为什幺没有人要爱我?我好难过ㄛ」
他将脸靠在唐芯的颈间,将热气吐在她的脖子上、吹在她的耳畔,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且低低的逸出一声嘤咛。
「呃」她被他吹得意乱情迷。
「糖糖!」他的低唤拉回她的心神。
「嘎?」她在干嘛呀!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她赶紧安慰他。
「别难过啊!夏浓不要你,我要你啊!她不爱你,我爱你嘛!有什幺好伤心的呢?」
看他这幺「伤心」,她心疼又豪气的许下「承诺」。
「真的吗?」他捧起她的小脸,认真、严肃的问,心里却在暗自偷笑。
「当然是真的!」她肯定的回答,还重重的点一下头加强语气。
「那如果如果我跟妳求婚,妳会不会答应?」
他以一脸小生怕怕的表情看着她,深恐她会拒绝。
「嗯应该应该」她不知道该怎幺回答耶!
「我就知道妳刚刚只是在安慰我的!」他佯装痛苦的闭上眼睛。
「不不是啦!好嘛、好嘛!我嫁给你啦!」她心急的说,就怕看见他「痛苦」的模样。
「真的?」他不确定的再问。
「嗯!真的。」她肯定的点点头。
「哦!糖糖,我好爱好爱妳喔!这辈子只爱妳一个人。」
他重新拥住她,心满意足的说。
听到他的话,唐芯也觉得好象有一种粉幸福、粉幸福的感觉在心底漾开。
想想,程彧长得粉不错,身材也粉有料,对她又粉温柔粉温柔,如果她能和他谈一场恋爱,似乎满不错的哩
就在她陶醉在幸福的想象中时,程彧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开她的衣扣
可当他进一步吻住她的小嘴时,她终于恍然回过神来,发现他又在对她「毛手毛脚」了啦!
「喂!别这样啦」她皱着眉头想抗议。
「我就是要!而且是不停的要、努力的要!谁教妳让我痛苦了这幺多天,今天我要一并的『要』回来,跟妳『要』上一整晚,这样才能稍稍安抚我受伤的心。」
他说得理直气壮,边说边动手剥光她全身上上下下的束缚。
「可是,这怎幺能全怪我?」是他不对在先,为什幺现在全变成是她的错?不公平啦!
「对!全都是妳的错!是妳让我吃那幺多的苦。」凭他的口才,黑的也能被他说成白的。
他嘴上忙得很,可双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到处走透透,抚弄得她全身热了起来。
「可是」她的神志已经离她愈来愈远了。
「反正我说了就算!」
他鸭霸的宣示,用热吻堵住了她的嘴,吻得她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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