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兰达老师曾说过,她这个人就和白纸一样,别人给她什么,她就有什么,一方面是认可了她的画画天赋,另一方面又对于她没有自己的色彩而惋惜。
梅兰达甚至催促着她去谈恋爱,梅兰达浪漫地认为,爱情可以改变她的单调,有过爱情滋润的她,也许能够画出更生动的画境。
她在走神,看着他的同时竟然在走神,单哲典凑上去,在她的脸颊上轻咬了一口,她立刻回过神,痛呼一声,不满地望着他。
“不许走神!”他专制地道。
这个男人真的很奇怪,那个吻之前,他始终与她保持一段距离,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却是非常的胆大,而那个吻之后,他就更奇怪了,每每看向她的目光里头隐含着强烈的情感,好似想一把将她给吞了。
“知道了。”她弱弱地应了一声,屈于他的霸气之下。
单哲典眼带怜惜地看了她好一会儿,他将她拥在自己的怀里,“子璇,我喜欢你。”压抑的嗓音带着难以自制的情感,他嗅着她带着果香的发香。
他又说了,他喜欢她……
为什么?她有什么好的,除了是童家的三千金,她就只是一个会画画,而且耳朵又不好的人,而他,不仅人长得好看,还有自己的公司,自己赚钱当老板,怎么样都应该找一个比她好的女人呀。
“童子璇!”他冷声道,最讨厌童子璇脸上出现的自卑之情,他当然知道她有心结,所以她才一个谈心的朋友都没有,最喜欢待的地方就是家里,这完全就是一个自闭儿童。“不准胡思乱想。”他揉乱她的头发。
童子璇愕然地看着他,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怎么会知道,就连跟她的家人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他才跟她相处了一个月呀——
对童子璇而言是一个月,对于单哲典而言,那就不是一个月了,而是无数个黑夜和白天。
“反正我就是喜欢你,就连你的这里……”他的手抚上她的左耳,那只没有听觉的耳朵,温情道:“我都喜欢,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我都喜欢。”
童子璇耳根子红了,也软了,为什么这个像冰山一样冷酷的男人拥有的温柔,足以将她给融化了。
“相信我,嗯?”他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丝毫不带一丁点的虚情假意,如果是假的,那么只能说他太擅长演戏了。
童子璇在他的眼里看到的就只有真情真意,可她还是有些退缩,“真的吗?”
“相信我。”他重复着。
她相信他,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他,就是有股油然而生的信任感。
“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谁说他不会哄女人,他不会甜言蜜语,可是只要看着他的眼睛,童子璇就知道自己逃不了了。
她傻傻地点点头,“好。”
单哲典的眼睛顿时一闪一闪,兴奋地看着她,“不准说分手。”
男人跳跃性思维让童子璇一愣,惹来了男人惩罚性热吻,吻到她的舌根都麻了,她回过神来,轻捶了他一下,“你干嘛啦!”
没有男人可以抗拒她这样软软的娇羞,心底燃起一把火,“不准说分手!”
她才答应交往,而他就已经开始想着未雨绸缪了?童子璇皱了一下眉,单哲典的脸色立刻铁青了不少。
“阿哲……”
“你答应做我的女人,就永远是我的女人!”单哲典狠戾地说。
被他的凶气给吓了一跳,童子璇咽了口水,没有心机地说:“阿哲,现在说这个是不是太早了?”
跟童子璇对话,单哲典永远会体验到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她太天真,没有理解他这句话后的深意。
单哲典说话的艺术含量也不够高,他的意思是她以后只能乖乖当他的女人,而他会好好对待她,可他那句话听在童子璇的耳里,就变调了。
轻咳了一声,单哲典暗自鼓气,“重来。”
“嗯?”童子璇呆呆地看着他。
“子璇,以后我会好好对你,你不要随便说分手。”婉转的话语配上单哲典不怎么和谐的酷脸,实在是很怪异。
童子璇脸皮薄,“你……好讨厌啦!”
这句话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单哲典望着她娇羞的模样,也明白过来了,噙着邪笑:“以后要乖乖听话。”
他的模样好像是把她当作宠物似的,童子璇不依地别过头,“我要回家了。”
他宠溺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好,我们回去了。”
在童家当了十几年的管家突然回乡下了,童子璇很是不习惯,童飞宇又立刻找了另一个可靠的管家,一切又恢复到了以往。
不同的是,在没人的时候,单哲典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保持距离,相反的,他们常常腻在一起。
“你不要这样子啦!”童子璇娇滴滴的拒绝声从画室里传出来。
“为什么不要?”
“你这样,我怎么画画?”童子璇嘟着嘴,很是愤怒,不懂他怎么可以这样子。
“这个样子。”单哲典一点反省都没有。
童子璇真想翻白眼,她要画画,而他一定要她坐在他的腿上,可他腿硬邦邦的,和冷硬的凳子差不多,不过凳子起码比他好一点,不会有一样“东西”顶着她,害她还没开始昼,就心惊胆颤了,就怕他像上次在单家一样胡来。
可跟他来硬的是没有用的,童子璇只得软着嗓子:“你让人家好好画嘛!一个月后,我要开画展啦,要准备好多东西。”现在这幅画是重头戏,也就是上次单哲典的画像。
“我保证,我什么都不做。”单哲典发誓地说。
“那,好吧。”童子璇全然地信任他。
事实证明,男人的话都是骗人的,当童子璇半赤裸地坐在他的怀里时,她深深懊悔,而他的手指还在她的体内不规律地抽动着。
一旦开了荤以后,他就越发地控制不住自己,明明知道这种浅尝辄止的行为不会给他带来根本的满足,他还是无法自已的沉溺了。
尖利的齿在她圆润的胸脯上轻轻地啃着,一只手握着她的小手教导着她如何让自己舒服,另一只手则是在她的小穴里打着圈,摩擦着,搓揉着。
在神圣的画室里,他们做着禁忌的事情,童子璇终于受不了地轻泣,骂道:“你让我以后怎么在这里画画嘛!”
她以为他多少会内疚一下,却低估了他厚脸皮的程度,“嘘,没事的。”语气中丝毫没有反省的意味。
而她被情欲所操控着,这个男人卑劣地让她离不开他,别说是气了,气多了也是白气,他还是照样做,甚至她一哭,花穴里的指头更是动得厉害。
梨花带雨的模样,刺激了男性的侵略性,他低哼一声,一股浓烈的白液喷射在了她的小手里,弄得童子璇一阵震惊,连话都不会说了。
男人索性当看不见,薄唇急急地吻住她的,大掌在她的身下一番揉弄,让她在他的手中释放……
因为画室的事情,童子璇决定要把单哲典禁足,不准他进自己的卧室、自己的画室,因为她真的很气。
单哲典这才收敛了,不过他还是强调了一点,“每天一个吻。”这是必须的,要不是看她急着要筹办画展,他是不会这么容易妥协的。
童子璇以看色狼的眼神鄙视了他一眼,却在他正经的神情下,明白他是认真,心中一叹,站在他前面,凑了上去,一吻,完事了。
“不合格!”单哲典不满意地说。
“你只说是吻,又没有说什么吻。”跟他在一起久了,童子璇的脸皮和胆量都得到改善,也敢反驳他了,总不能一直被他吃得死死的。
单哲典挑挑眉,两个字丢出去,“重来。”
哦!丢死人了!
她才不要,她正要转身就走,单哲典开口了:“后果自负。”
坏男人!童子璇转过身看着他,两只藕臂绕上他的脖子,闭上了眼,不去看他那双魅惑人心的眼睛。
樱桃小嘴转眼便吻上他的,可她的吻技还不够,无法满足他的要求,他好心地张开嘴,挑开她的小嘴,好好指导她。
两人火辣辣的舌吻便落在了不远处的两道人影前,童子瑜眨巴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她是我的小妹吗?”
同样的,白慕轩也少许地吃惊,“是的。”
“那我们现在……”童子瑜在想,是否该出个声呢?
白慕轩环住她的腰,“别,坏人家好事者要天打雷劈的。”
童子瑜白了他一眼,不过他说的有理,小妹性子害羞,还是别弄得她下不了台面得好,“我们先回房吧。”
“这么急?”白慕轩揶揄着。
童子瑜的手狠狠地捏了他一把,白慕轩反而开心地咧开了嘴。
童子瑜和白慕轩回到童家,是因为童飞宇要在童家别墅举办一个小型宴会,童子瑜奉命准备,妇唱夫随的白慕轩丢下工作也来了,而童子璇是最后才知道的。
“大姊,为什么宴会要在家里举行?”童子璇不喜欢在家里举行宴会,觉得太吵了,而且她现在要专心作画。
“不会影响到你的,爸爸只邀请几个好友。”童子瑜解释说,其实她也不清楚一向不会在家里办宴会的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
“好吧。”既然是爸爸的意思,童子璇也没有反对的余地。
两姊妹坐在沙发上闲话家常,童子瑜突然转变了话题,“你跟那个保镖……”虽然知道那个男人看小妹的眼神与白慕轩看她一样,可她没想到的是一向乖巧的小妹会把心遗落在他身上。
“大姊!”童子璇惊呼一声,偷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单哲典,娇羞承认道:“他是我男朋友啦。”
童子瑜愣了一下,“真的吗?”
“嗯。”童子璇脸上写满了羞意,水眸荡着情意。
童子瑜不语,静静地看着童子璇,其实这一次父亲一反常态地要在家里举行宴会,她多少是猜得到父亲的心思。
这名为宴会,实际上是帮小妹挑老公,她已经有未婚夫了,而二妹又有一个老是吵嘴的黑箬横,那接下来,父亲要操劳的就是小妹的事情了……但愿不是她想的那样,否则事情就有得乱了。
“大姊。”童子璇望着一脸凝重的童子瑜,“大姊是不是不喜欢阿哲?”就像二姊,老是耳提面命单哲典不是一个好人。
但是单哲典是一个好男人,他对她又细心又宠爱,他从不会强迫她,甚至不会觉得她听力有障碍是一件多大的事,对他而言,她的缺陷只是比米粒还小的事情,一个能完全接受她的好与不好的男人,怎么能不好呢!
“大姊,阿哲对我很好的。”
看着小妹一脸想为单哲典说好话的模样,童子瑜笑了,“傻妹妹,我又没说他不好,只要你觉得好,就一定很好。”
从那个男人的眼神中,她就看得出那个男人对小妹是真心的,只是不知道爸爸会怎么想,毕竟这个男人的背景、地位也只是一般,跟财力雄厚的童家比起来,就没有可比性了。
不是她要讲究门当户对,而是没有相对的经济基础,怎么能让小妹过得开心,小妹从小到大都是用最好的,吃最好的,他能给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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