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皓和禹茵相偕来到新加坡。
新加坡和台湾并没有时差,除了环境比较陌生之外,禹茵并‘不觉得两地有太大的差异,而新加坡优美的景观与不同的风土民情也深深的吸引着她。
裕廊虽然是新加坡的工业区,区内却规划有休闲与游憩设施,算是一处综合型园区。
“想不想先到处逛逛再洽谈公事?”他回头笑望着她。
“好啊!”她意识到自己答应得太快,赶紧改口,“这样好吗?会不会影响了正事?”
“怎么会呢?明天再处理公事也行。是对方理亏,不管怎么样,他都得等咱们。”想了想,他便说:“这里是飞禽与爬行虫的展览馆,咱们就去远一点的裕华园或星和园,怎么样?”
“随你啦!我第一次来,什么都不懂。”
“好,那就走吧!,”黎皓像识途老马般叫了车。
车子在“裕华园站”外停下,两人下了车步行至园内。
“这里原是座小岛,以中国建筑为主,尤以仿宋代呈朝的建筑最多。”他一边走,一边做着介绍。
“那你说的星和园呢?”她张大眼四处张望。
“在另外一边,那里则是以日本建筑为主,两园之间以一座五十六公尺长的桥相衔接。”黎皓指着另一头。
“你来过这里?”她好奇的问。
“前阵子为了找地,我常来新加坡,也来这里参观过。”他淡淡一笑。
“原来如此。”她兴奋得到处观赏,看见了中国传统式的拱门、九曲桥、石舫、垂柳。
逛了大半天,禹茵累得靠在“星和园”里的一片日式建筑黑墙上。
“累了?”他双臂撑在她身子两旁的墙面,将她围困在胸前,深情的目光让她的心悸动着。
“怎么了?”她被他看得浑身发热。
“你真的好美……”他情不自禁地说,此时的她双颊微微泛起红晕,显得更可人了。
“你好虚伪喔!”她羞赧的不知该说什么。
“小女人,我要怎么说你才会相信我?”他眯起眸,盯着她逃避的眼神。
“因为……因为我觉得恩丝敏比我更美,加上身材好、又高挑,哪是我比得上的?”虽然她自认脸蛋还可以,可是身高才一六五的她每每与一七三的恩丝敏站在一起,总要抬头仰望她。
“女孩子不要太高,你这样正好,偎在我怀中,像小鸟依人般,不是挺好?”他抚住她的后脑,让她贴上自己的胸口。
禹茵心中有些不平,两人明明是兄妹,为何他的身高一百八十几公分,她却只有一六五,老天真是不公平。
“我才不要呢!我要开创属于自己的一片天,才不要靠男人。”她立即说道。
“嗯……有骨气,放心吧!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他这番话把她拉回了现实。她到底在干嘛?怎能陷入他的柔情之中,她要做的是趁他爱着她时,努力挖光他的一切。
她看看时间,“我们去处理公事好吗?”
“你还真是性急。”他摇头一叹,放开双手,“那得快点了,现在赶去还来得及签合约。”
禹茵看着他转身而去的背影,明白他生气了。
唉!是她表现得太急促惹恼了他,还是他发现了自己的意图?
走了一段路,他突然转过身,“你还杵在那儿干嘛?”
“哦!”
她快步跟在他身后,黎皓没说什么,继续往前走。
背着阳光的他,脸庞覆着一层暗暗光影,神秘中带着苦涩,禹茵却完全不知情。
到了目的地,她亲眼目睹黎皓展现高超的商业手腕与对方谈判,让对方毫无招架之力,双方很快的签订好合约。
“快到晚餐时间了,黎总裁和夏总经理难得来,就接受我们的招待吧?”对方讨好的邀请,企图和“黎风”与“广扬”两家公司打好关系。
“谢谢,我们另外有安排了。”说着,黎皓站起来和禹茵一起离开。
到了外面,黎皓将合约交给她,“这块地是你的了,记住……是你的,你可以租给‘广扬’,也可以运用在任何地方,但不要随意出卖,懂吗?”
“我的?!”她打开合约一看,天……土地所有人是她,并不是“广扬”!
“我是让给你,可不是‘广扬’。”他又说了遍,跟着又问:“刚刚你看见没?跟那种皮皮的人谈生意,一定要表现得强势,让对方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否则一旦让他占上风,就会占尽便宜。”
“嗯,我看得出你很有手腕。”禹茵撇嘴一笑,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你……你是在教我谈生意?”
“是呀!如果能为公司多谈几笔生意,你的职位和薪水一定会跟着水涨船高。”他笑得极其自然,让她看不出他还有别的目的。
“可我已经很满意现在的职位了。”
“为什么?你明明可以继续往上爬。”他眯起狭长的眼,直勾勾地观察着她。
“那太累了,我喜欢简单一点的生活。”禹茵无所谓的耸耸肩。
“也是,别把自己累坏了。”他伸了下懒腰,“已经晚了,我看我们先找地方住,晚餐晚点再打理。你饿吗?”
“不会。”禹茵笑着摇摇头。
“那走吧!”他握起她的手走到路边拦计程车。
禹茵的小手被他紧握在掌心,感受到他的手散发出来的热力,她的心也渐渐暖和了。
由于这时节不是旅游旺季,他们顺利的找到一家五星级饭店,订了两间房。
两人进入各自的房间,把行李放下,稍稍梳洗一下后,便双双到楼下餐厅用餐,用完餐,又到顶楼的空中花园看夜景。
“这家饭店的景观真不错。”她闭上眼,闻着一阵阵花香,尤其是夜晚才散发芬芳的晚香玉更是令人迷醉。
“你喜欢就好。”他也躺在饭店特制的躺椅上,双手枕在脑后,眯起眸看着夜空的星星。
“和你相处的这几天,我发现你真是个体贴的男人耶!”她坐直身,双肘支在桌面上,笑望着他。
如果他不是她的哥哥该有多好!说不定即便她恨他,也会爱上他呢!
他坐起来,正好对上她专注的目光,“瞧你,又用这种着迷的眼光看我,小心我会心痒难耐喔!”
“讨厌,你又在胡说八道了。”她瞠恼地说。
“我说的是实话,如果没有旁人在,我一定忍不住在这浪漫的气氛下要了你。”他勾起唇,说得直接。
瞧他愈说愈离谱,她的双腮烧红,“再说我就要回房去了。”
“0K,不说,咖啡还没喝完呢!”黎皓笑意盎然的。
可他们都没发现就在他们隔壁桌坐着一个猥琐的男人,正悄悄偷听他们之间的对话,当看见禹茵那张迷人的笑脸时,他的三角眼眯得更细了。
“不行了,今天走了好长的路;我想回房休息了;”禹茵站了起来,笑着对黎皓说:“谢谢你今晚的招待。”
“哈……瞧你,把我当陌生人似的,别忘了我可是你的男朋友。”他弯起唇,付过帐后便与她一起下楼回到房间。
送她到房门外,他有丝不安的说:“不知为什么,我的眼皮一直跳,你一个人睡没问题吧?”
“呵!想借机吃我豆腐也不用来这招。”她笑睨着他,“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没问题的。”
“那好,嗯……”他想了想,“有事就吹口哨,我会立刻过来。”
说着,他将一只哨子放在她的口袋里。
“你身上怎么会有哨子?”她皱起双眉。
“你忘了?出机场时,一个小弟弟跑过去时掉在地上,我捡起来想还他,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人。”
“我记起来了,没想到你还留着。”她忍不住摇摇头,“你真以为一只玩具哨子叫得醒隔了一面墙的你?”
“放心,我一向很浅眠的。记住,睡觉时也要把它放在口袋里。”他刚才听到有人谈到这家饭店曾发生女房客被歹徒侵人房间强奸的事件,让他忍不住为她担心起来。
“知道啦!”接过哨子,她便走进房里。
黎皓看着她进去,然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禹茵先洗了个澡,换上睡衣,本想就寝的她,却因为认床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于是她从行李中拿出一本书,打算借由看书来培养睡意。
拿了书走到床边,她瞄见那只哨子,本来不想理会,可不知为何,她却将它放进睡衣口袋。反正不碍事,就放着吧!
书才看了几页,她就听见房门外传来脚步声,虽然很轻,但确实是在她房间外。
丢下书,她走到门边细听,那声音又没了!她不禁怀疑自己是被黎皓给弄得神经紧张,这才会疑神疑鬼。
她进了洗手间上厕所,又对着镜子自恋了一番,推开门正要步出时,却被人用力一推,给推进浴室!
老天,该不会真被她遇上强暴犯吧?
她使劲推开戴着面罩的男人,冲出洗手间,但那人却由后将她扑倒在床上。
“放开我!”她心里好慌,可她告诉自己要冷静。
“我注意你很久了,小妞。”嗓音带着大陆腔。
“你注意我做什么?”她双脚用力一蹬,好不容易将他给踹走。
“哈!我就喜欢你这种泼辣的女人。”他淫笑几声。
禹茵意识到自己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不由得淌下泪水。
“你快走,否则我就要喊救命了!”她跳下床,往角落移去。
“喊呀!这里的隔音效果不错,你喊呀!”他一步步逼近她。
惊谎中,她想到黎皓给她的口哨,立刻从口袋里抓起哨子拼了命的吹。
“哗……哗……哗……”,“你这个臭女人,给我耍这招!”歹徒冲向她,想夺走她口中的口哨,而她则乘机朝他的手臂用力咬了一口。他疼得松开手,她把握机会继续吹口哨。
正在睡梦中的黎皓猛地张开眼,口哨声!是他在作梦吗?
赶紧跳起来贴近墙面仔细听着。
“哗……哗……”
“你简直找死!”歹徒重重的朝她脑袋挥出一拳,她整个人往后撞上墙壁,发出一声巨响!
“禹茵!”黎皓立刻冲到她房门外,往后退几步,用尽全力往房门一撞,硬生生的将门板撞开,正好撞见歹徒正在撕扯她的衣服!
“王八蛋!”他冲上前抓住歹徒的衣领,抡起拳头往他脸上挥去。
激烈的打斗声惊扰了附近房间的房客,纷纷走出来一探究竟,当发现黎皓在和歹徒搏斗时,赶紧上前帮忙制伏歹徒。
不一会儿,饭店的警卫也赶到了,将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歹徒扭送警局。
而禹茵因为后脑撞到墙壁,呈现半昏迷状态……
“禹茵、禹茵……”黎皓担心的喊着她的名,见她的眼睛微微张开,而后又闭上。“不行,我得送你去医院。”他将她抱了起来。
“不用,我没事。”她虚弱的发出声音,震住他的脚步。
“你真没事?”黎皓注视着她。
“嗯,只是背痛。”这时她才哭了出来。
“我能看看吗?”他温柔地问。“嗯。”禹茵点点头。
黎皓将她抱上床,却听见她说:“我不要躺这张床,可以去你房里吗?”待在这里会让她想起刚刚发生的事。
“当然可以。”他抱着她到自己的房间,将她轻放上床后,深吸口气说:“转过身让我看看。”
她听话的转过身,感觉他轻轻撩起她的上衣,又听到他倒抽口气的声音。
“怎么了?”她问他。
“你背上有一道疤!”这疤虽然不大,可是在她白皙的背上却显得很醒目。
禹茵呼吸猛然一窒,但仍以平淡的口吻说:“小时候被一位大哥哥推了下,跌倒时所留下的伤痕。”
黎皓眯起眸,神情中带着紧绷,他心疼地说:“你的背有些瘀青,我看还是去医院上个药吧!”
“不要,我讨厌医院的药水味,你帮我上药好吗?”她一双小手抓着被单,小小声地要求。说也奇怪,她居然谁都不信,只愿相信他。
“好,那我去买药,你若累了就先睡-会儿。别怕,刚刚饭店已经在各楼层加派警卫巡逻,不会有问题的。”黎皓轻声安抚她。
“嗯。”她点点头。
黎皓走出房间,皱着眉想了想,仍觉得草率的上药不妥,决定去饭店柜台请求帮忙找医生出诊。
主意一定,他便走了出去。
禹茵听着他离开的脚步声,心底想着他安慰的话,全身神经这才放松下来,闭上眼浅浅睡着了。
就在她睡着的时候,黎皓找来一位医生为她检查,禹茵被他们交谈的声音吵醒,看见一名穿着白袍的医生和护士,着实愣了下。
黎皓立刻对她一笑,“这样就不会有药水味了,医生有经验,护士小姐很细心,绝对比我粗手粗脚得好。”
“那我……”她眨眨眼,感觉眼眶热热的。
“医生初步检查你应该没事,但要再观察个一、两天。”他握住她的手,体贴地解释。
“我要为夏小姐上药了。”护士小姐走了过来。
“那我先出去了。”黎皓交代几句话后,便和医生一起离开。
禹茵背过身趴在床上,让护士小姐为自己上药,瞬间,背上的肌肤传来一丝清凉的感觉,她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可是,想起黎皓对自己的付出……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翌日,禹茵张开眼,看见黎皓就睡在旁边,不觉吓了跳,她才要坐起身子,他已经张开眼睛。
“你醒了!”他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嗯,你没睡吗?”她已完全清醒,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昨晚让护士上药时,因为太过舒服,她竟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医生要我好好照顾你,我不敢睡。”
瞧他眼中带着血丝,一定很困、很果了。她看着心头又是一热,“真不好意思,没想到来新加坡还得劳烦你照顾我。”
“只要你没事,累一点无妨。”他扯唇一笑。
“我真的没事了。”禹茵扬起嘴角,温柔地望着他。
“怎么这样看着我?”他眯起眸。
“我……我……”她想说:如果你不是我大哥该有多好!
“瞧你脸色不太好看,再多躺一会儿,我去请人送吃的过来。”他才要起床,却被她给拉住。
“舍不得我走?”黎皓开起玩笑。
“对,我不想让你走,你……抱着我好不好?”禹茵好想感受一下被他拥人怀中的温暖感受。
“这……当然好了。”他又躺了下来,伸臂搂抱住她。
她满足的偎在他怀里,这一刻,她抛开所有的烦恼与困惑,,只想感受一下被他紧紧包围的安全感。
黎皓可痛苦了,软玉温香在抱,他多想将她揉人体内,但想起她背部的伤,他只能努力的克制住。
可是愈是按捺愈会胡思乱想,他的喘息也开始急促起来。
“你怎么了?”她抬起小脸疑惑地看着他。
“没……没事。”这种情况下,他除了干笑还能如何?
“是不是饿了?”她猜。
“我不饿,只是渴了。”是呀!体内燃着一把火,把水分给蒸发了。
“我去倒杯水给你。”
她想起身,却被他制止,“你受了伤怎能乱动?我去就好。”
“我现在已经没事了,真的啦!不信的话,我还可以做运动给你看。”说着,她站了起来,在他面前做起体操,“瞧,相信了吧?”
黎皓看着,这才放宽心,“那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拿罐啤酒?”
“什么?空腹喝酒不好吧?”她望着他。
“喝点啤酒精神就来了,快拿来吧!”他笑着对她做出请求的手势。
“好吧!”她走过去,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并为他拉开拉环,走回床边递给他。
“谢了。”就在黎皓伸手接过时,禹茵手一滑,整罐啤酒滑落他身上,他身上的衣服都湿了。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赶紧跑到浴室拿来浴巾为他擦干衣服。
她一时乱了方寸,拿着浴巾在他身上乱擦,从他的胸口一直,擦到小腹,最后居然擦到他的腿间……
黎皓猛地抽息,紧握住她的手,“别乱来!”
“我乱来?我只是帮你擦——啊!”
她的身子被他紧紧攫住,一个腾空,被他给抱上床,整个人被他紧紧压缚住。
“你……”她愕然地望着他。
“我本想等你好点再……是你先引诱我的。”说着,他俯身深深吻住她。
禹茵瞠大眸,想推开他,但他好重,她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你……不能……”她好不容易说出这几个字。
“为什么?”他的大手已撩起她的睡衣,从她细致的脚踝开始往上爬,火热的指尖带给她说不出的颤意。
不行,他们不可以做这种事!
趁还有一丝理智,她赶紧按住他的手,“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要!”
“嘘……你会喜欢的。”他以为她是不曾尝过情事,所以才会害怕,“让我爱你。”
他的指尖持续往上,激起她说不出的酥麻感……
“啊!”她低呼了声,双腿开始发抖。
察觉她的秘处渐渐润泽,他的瞳心也着了火,“天,你竟然敏感成这样。”俯首再次含住她的小嘴,褪着她的睡衣,展露出她美丽的胴体。
“天,你好美!”
黎皓眯起眸,仔细端详她惹火的娇躯,掌心轻轻拂过挺翘颤抖的乳蕾。
她慌乱得拼命摇着脑袋。
当他的手指来到她敏感的地带时,她双腿一拢,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舌逗弄着她胸前的蓓蕾,让她仿佛被一股烈焰焚烧,浑身燥热难耐。
“别——黎皓,不行,住手!”她用尽力气低喊。
他摇摇头,嘶哑道:“不,我停不下来。”
“可是我们是——”禹茵突然张大眸,因为他竟俯下身,将脑袋埋在她腿间……
禹茵呻吟着,小手扣住他的肩膀。
看她全身染上一层迷人的红晕,他的眼睛也渐渐醺红了。
“我要你……”他暗哑地宣告,身子一沉,与她紧密结合。
难以抗拒的诱惑彻底击溃了她的理智,她不再挣扎,一心一[意地将自己交给他。[此时,夜正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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