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趁她不备时,竟偷亲她一口。
难为情的捂着自己被亲的地方,她噎怪的瞪他一眼,「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如果齐晨天真的想对你不利,以他目前的权势和能力,被逼急了绝对有可能带兵造反,真到那时候,再想扭转局面可就来不及了。」
她紧皱着眉头,露出一脸担忧的模样。
「偏偏我却在这时受伤了,不然的话,还能再跑趟齐府打探虚实。听说除了秦越之外,齐晨天身边还有一员令人不可小献的猛将叫萧放,如果齐晨天真想举兵造反,也不知道萧放会如何……」
话刚说到这里,下巴就被人给强行扭了过去,她怔怔的对上一双略显不满的眼神。
东方政语气不善道。「珞臻,你的伤势还没有痊愈,难道你忘了柳姑娘说过,在你伤好之前,切勿过分焦急吗?还有……」他又说。「朝廷里的事,自有我这个太子来操心。所以你能不能把心思用来想想我们之间的关系……」
见他像个孩子一样,向自己抱怨心中的不满,姜珞臻一边觉得他可爱,一边又为他这些年来,对她的付出和痴恋感到心痛。
这个合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却能在感情上保持着专一执着,她姜珞臻何德何能可以被他爱上?
忍不住被他眸中所流露的深情所打动,她痴痴的看了他良久,突然凑上粉唇,在他的薄唇上轻轻吻了一记。
这就像是对东方政的一种鼓励。
他先是不敢置信,随即,眼中又道发出激动的光芒。
狂喜的一把将她拥进怀里,在她试图挣扎时,他坏坏的在她耳边道。「既然你如此大胆的对我投怀送抱,现在才想逃开已经晚了……」
隔天清晨,转醒过来的姜珞臻,发现自己竟然被东方政以极其亲昵的姿态紧紧抱在怀里时,粉颊立刻大红。
冲动果然是魔鬼。
她不过是一时心软,就被这男人给拆吃入腹。
虽然昨晚所发生的一切是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可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做这个未来皇帝的女人。
想到这里,她将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轻轻移开。
就在她想偷偷离开床榻时,身后突然伸来一只有力的手臂,将她整个人再次揽入那堵温暖宽厚的怀抱里。
熟悉的气味迎面扑来,她很可怜的被他压倒在身下,紧接着,她看到一双略带邪恶的眼睛,正似笑非笑的瞧着她。
「是不是想趁我不备偷偷逃开?」
醒来的东方政,喉音还透着嘶哑。
他邪气的勾起她的下巴,「别忘了昨天夜里,你已经将我吃干抹净,如今一醒来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姜珞臻,你就是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吗?」
遭到控诉的姜珞臻突然很想哭。
到底是谁把谁吃干抹净了啊?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小声解释,「你……你误会了,我只是尿急,想出去小解一下而已。」
话刚说到这里,就听东方政隔着床帐道。「凝儿!」
很快,一道软嫩清脆的声音便从外面传进来,「殿下有何吩咐?」
「去把马捅给姜姑娘抬过来,她想要小解。」
姜珞臻的脸再次不受控制的红了,她埋怨的瞪了他一眼,「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发生了关系吗?」
他坏坏一笑,「怎么,莫非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这时,宫女凝儿再次道。「殿下,马捅已经抬过来了。」
东方政笑着扶起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故意问。「要不要我亲自伺候你去小解?」
「我不解了!」
「这怎么行?人有三急,可都不是能够随便忍的,万一把身子给忍出了毛病来……」
她求饶,「殿下,你饶了我吧,我知道我错了!」
他低头,不轻不重的在她粉嫩的乳尖上咬了一记,哼道。「看你下回还敢不敢说谎。」
「不敢了、不敢了」
她急忙护住自己的胸口,再被这男人戏弄下去,她还要不要活啊。
见她终于被自己给修理得乖巧了,东方政这才慢吞吞起身,拿过放在榻边的衣裳,亲自伺候着她穿衣。
此时的他,心情十分愉悦。
想到这个折磨自己多年的坏丫头,如今终于成了自己的女人,心里除了满足还了满足。
被他亲自伺候着穿衣梳洗,姜珞臻实在是万分不自在。
这男人分明就想向所有人宣布她是他的所有物。
终于穿戴整齐之后,挂在她双颊上的红晕才于慢慢消失。
算了,就当是她欠他的。
两年前她不顾他的感受,毅然决定放弃这段感情。对政来说,已经造成重重的伤害。
煎熬了两年,她终于按捺不住对他的想念,以秦越的事给自己一个借口再次踏进京城来招惹他,不管将承担什么后果,都是她自找的。
东方政就像小孩子如愿得到心爱的玩具一样,在为她和自己打理完毕后,又抱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会亲脸,一会磨蹭着她鼻头,直到她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叫声,这才肯放她一马。
很快,便有宫女将备好的饭菜端来。
他仍抱看她,心情大好的准备亲自喂她吃饭。
这下,姜珞臻终于忍不了了。
她没好气的说。「我又不是三岁娃儿,你这样把我抱在怀里喂饭,算什么?」
他却一本正经的回答,「昨晚你被我享用了好几回,身体肯定酸软无力。姑娘家不都想找个体贴的男人共度一生吗?如今我堂堂太子如此为你的身体着想,你不感激涕零也就算了,怎么还绷着一张小脸,对本太子露出兴师问罪的模样?」
姜珞臻被他气得直咬牙,偏偏这男人抱着她的双手却像钳子一样,不肯放松片刻。
她又气又无奈,面对他笑咪咪夹过来的一口饭,她恼怒道。「我并没有你所想的那么虚弱不堪。」
东方政再次坏坏的笑,「你是想告诉我,昨晚我根本没把你喂饱是不是?」
在旁伺候的宫女全都听得面红耳报,只敢用眼角偷嘿两人。
姜珞臻则气得脸色青红交加,这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来,乖乖把饭吃了,要知道这天底下能被本太子亲自伺候的女人可不多,直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你一个,若换成别人还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子,可瞧瞧你,真是个不惜福的小傻瓜。」
他正逗着她时,小顺子便匆匆跑了进来。
当他看到姜姑娘竟被太子抱在怀里时,一怔之下,话就这么硬生生的停在舌尖。
这下,姜珞臻更加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东方政却淡定自若道。「有什么事说吧。」
小顺子回过神,忙禀报,「殿下要找的那个人已经被请来了。」
他眼神一亮,「真的找到他了?」
「回殿下,人此刻就在前厅候着。」
姜琦臻忍不住问。「你是请了谁来?」
东方政难掩笑意,「你还记得日前在街上咱们遇到的那位老道长吗?」
「那个江湖神棍?」
「如果他真是江湖神棍,又怎能测算出你有血光之灾?」
她不说话了,之前她的确觉得那老道士是个想讹人钱财的骗子,可事实证明老道士当初说的话都一一应验了。
「你派人将他请到太子府,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她问。
他笑着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知我者,莫若珞臻也」
两人很快吃完早膳,大概半个时辰后,双双来到前厅。
当他们见到老道士时,对方正姿态不雅的跷着二郎腿,大刺刺的坐在檀木桌上,一边喝着梨花白,一边啃着烤鸡腿。
「哟,太子殿下终于来了?」
见太子现身,老道士起身给他行礼跪拜。
东方政也不见怪,这老道士既然能洞烛机先,相信早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已经看出他的身分。
他上前微微拱手,客气道。「如此冒昧将道长请来,还望道长别见怪。」
「不怪不怪!你府上有酒有肉,还有漂亮的丫头可看,这等美事可是我老头子求都求不来,况且……」
老道士笑看了东方政一眼,接着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姜珞臻。
「相信太子突然把我请来,肯定不是喝酒吃肉看漂亮丫头这么简单,说说吧,太子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要相求老头子?」
东方政也不隐瞒。「既然道长快人快语,我也就不与您客气了。实不相瞒,我的确有事想请道长帮忙。」
老道士慢条斯理的喝了口酒,待酒杯落下时,他拍指一算,道。「不久之前,紫微星旁边突然出现一颗来历不明的星子,似帝星又非帝星,华丽而耀眼,逼得紫微星黯淡无光。」
顿了顿,他微微一笑,「一且这颗星星的光芒将紫微星彻底掩遮,殿下可知将发生何事?」
「江山易主,改朝换代!」
老道士顿时竖起大拇指,「殿下果然聪明」
姜珞臻急道。「道士,此事可有解决方法?」
他哼了一声,「丫头,老头子我虽然老了,记性可是好得很,如果我没记错,上次在大街上遇到我的时候,你可是咬定我是一个招摇撞骗的江湖神棍!」
听到这话,她尴尬了下。
但心系对方口中的预言,她急忙上前,很是恭敬的深施一礼。「之前的事是我不对。得罪之处,还望道长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才是。」
「哼!算你还识相。」顿了顿,老道士戏讳的看了她一眼,「话说回来,你这肿气,和你那爹可有得一拚呐」
闻言,姜珞臻大惊失色,「道长认识我爹?」
「呵,你那爹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上至朝廷权贵,下至江湖人士,又有几人会不识得他?」
东方政忍不住看了姜珞臻一眼,似乎在说。你爹一个靠海维生的渔夫,怎么就成了这老道士口中响叮当的人物?
她沉默的低下头。看来,这老道士果然不是普通角色。
可眼下要解决的不是她爹到底是何人,而是如果出现在紫微星旁的那颗星星真的将紫微星的光芒全部掩去,那北岳将会如何?
见东方政眉头紧锁,老道士从包袱里掏出一只锦囊,「太子也不必忧心,既然上天让你我相遇,所有的事就还有转机。这只锦囊里写着化解方法,如果太子能参透其中奥妙,北岳将来的局势定有扭转的可能。」
他急忙接过,并打开它,里面是一张黄纸。他摊开一看,只见纸上清清楚楚的写了一个字一一姻!
东方政不解的看向老道士。
老道士笑了笑,接着伸了个懒腰,「唉,吃饱喝足就想睡觉。太子啊,老头子不打扰你们小俩口了,至于这纸上的字,还劳烦太子自己慢慢参透吧。」
说完,提起酒壶,不再理会两人,径自转身离开。
第二天,被派去调查齐晨天的福安两兄弟,就将调查结果向东方政一五一十的禀报了。
经过多日的观察,两人发现齐晨夭果然如秦越所说,在很多细节上,都和以前的齐晨天大有出入。
比如以前的齐晨天喜欢吃辣,可现在的齐晨天却一口辣都不能碰。
以前的齐晨天好客,可现在的齐晨天,性情变得古怪不说,还与那些和他私交的同僚慢慢断了往来。
总之,种种迹象表明,秦越的猜测并非毫无根据。
最重要的就是,福安还带回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一一现在的齐晨天,很多行为居然与西良大将军字文泰十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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