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怎么疼你?”幸项的男性象征因她充满怜爱的模样儿而起了强烈变化!他就快要控制不住欲火焚身的身体。
“舒儿不知道……爷,求你快点疼我……我好热、好难受……呜,我怎么了啊?”为什么她变得这样邪恶又这样坏呢?
不行,她不可以这样不知羞耻,可是她控制不住,她感觉这个身体再也不是她自己的。
……
他的撞击力惊人,猛锐得宛如一头虎,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粗糙的肌肤在她粉嫩的肌上摩擦出殷红的痕迹,但他根本不理睬她的痛楚,他的粗暴与狂野只想在快意的冲刺中找到一个濒临爆发的战栗。
苏舒咬唇嘶叫,十根纤小的指甲掐进了幸项的双臂里,刮红了他的肌肤。
他俊美的双眼透着沸腾火焰,扣着她纤腰的大手用力将她的圆臀不断向上推进,配合着粗长向下冲撞的迫切,他要用炽热的火焰烧尽压抑的渴望与贪婪。
他烈火般的雄躯团团将她围住,不久后,她的嘶叫转为娇吟,疼痛感在他猛烈的撞击中逐渐转成一种销魂的感觉,那彷若要将她拱向云端的欢愉迷乱了她的心智,并且控制了她所有的意识……
“呵!幸项这家伙压根是装病,瞧他吃了春药居然力大如牛,证明了他根本没病,要真怪病缠身,老早就倒下去了。”胤祥的唇边勾勒着一抹笑,黑黝黝的眸子透过纸窗的小孔,饶富兴味地欣赏眼前的春宫美景。
忽然,胤祥蹙了一下剑眉,双掌交叠在身后,旋身离开窗边。
“还是别偷看他人的鱼水之欢,否则改明儿换我被偷看,那赔得可大了。”
虽然窗纸内的景致真好看,却不好玩,胤祥当下就离开了窗边,免得被床上俊男发现了尴尬。
王爷连忙跟了上去,感激得涕泗纵横,“这下我快要有后了是吗?我真是太感谢你们了,若不是四阿哥那帖药,至今我还被项儿蒙在鼓里。”
“嗯!”胤祥挑了挑眉,“其实我和四哥老早就觉得幸项很古怪了。”
“这……我担心……四阿哥那药力会不会放得过猛?万一项儿真的身染怪病,恐会精尽人亡……”
胤祥停下步伐,蹙眉摸着下颚,“四哥的药下得并不强,效力顶多只维持两个时辰,不过他仍然担心用的方法错误,恐把幸项活生生害死,便外出找解药去了。”
“四阿哥想得真周到。”王爷放下心来。
“奇的是,四哥匆匆派人捎信回来,信上提及他在找解药途中另有奇遇。”
“什么奇遇?”
“天知道?四哥要我别管,他的奇遇与任何人无关,那是属于他胤祥趣味昂扬地道:“我猜是和姑娘有关。”
王爷抓着山羊胡笑了起来,“好一个风流四爷呀!”
胤祥忽然感伤地哀声叹气起来。
“怎么啦?我的好侄儿。”见十三阿哥心事重重,王爷关心地问道。
胤祥抬起俊容,忧郁地凝视着苍穹上的月牙,一脸百转柔情、多情万种的痴情模样,“四哥的信令我忍不住回想起一件事,几天前,我邂逅了一位美若天仙的姑娘,并对那姑娘一见倾心。”
“那好办,就让我替你做媒去。”王爷一心想报答他。
胤祥苦恼地叹气,“你不懂,那姑娘难搞,我已经派人上门提亲过了,还赐她一块订情玉,只是……”
“只是怎么了?”王爷一脸关切。
胤祥收回停留在月牙上的目光,把视线缓缓落在王爷皱纹满面的脸上,盯了他半晌,又是一叹,苦楚地昂首望着月牙慢慢吟唱着:“此恨绵绵无绝期啊!”
为情所苦的胤祥感到好凄清、好寂寞、好孤独、好忧郁。
“到底怎么样了?我的好侄儿。”王爷急了,十三阿哥是他的大恩人,他一定要好好报答十三阿哥,替十三阿哥解了相思之苦,做成这个媒。
“娶她谈何容易啦!其过程阻碍重重,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只好使出非常手段……”
“什么非常手段?你快说呀!然后呢?接下来呢?”
“接下来就……”胤祥倏地噤口不语,恶狠狠地瞠大炽眸,死瞪着王爷。
皇叔真是八婆!专探别人隐私!他干嘛没事跟皇叔谈心事?皇叔这家伙已经老到不懂情为何物了。
“唉!罢了!罢了!”心灵好不受伤的胤祥,高大俊朗的身子蓦地孤单地拂袖离去,留下一脸呆相的王爷。
苏舒觉得浑身酸痛得不得了,才刚结束一场欢爱,精力旺盛的幸项不到半刻便恢复了体力,简直比一般男人还要刚强猛锐,一连来了三次,弄得苏舒既舒畅又矛盾地痛得要命。
春药的效力让这一对新人缠绵到二更天,在一连三次的云消雨散后,彼此依然紧紧地把对方拉向自己,仿佛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头。
“舒儿,你舒服点了没有?”体内药力已全部散去的幸项将香汗淋漓的妻子拥进怀里,沉稳的低沉嗓音略显沙哑。
原以为药力失效后,就不会想再占有她,想不到他对她的占有欲竟旺盛到他不敢想像的地步。
他相信就算没有春药作祟,他仍然会觉得要不够她,要是可以,他甚至想把她永远绑在身上。
“舒服多了……”一夕之间由稚嫩的小姑娘变成一个嫩妇,苏舒娇羞地偎在夫君温暖的怀里,回味着整夜的甜蜜,“爷,你折磨人的玩意儿到底是什么呀?舒儿从头到尾都没看见。”
“什么折磨人的玩意儿?”幸项明知她无意用任何话语挑逗他,更清楚春药的效力早已消退,但不知为何,一听见她呢喃似的细语,他体内汹涌狂烈的欲火又开始折磨起他。
“就是那个嘛!”苏舒羞得不敢直言。
“那个是哪个?”幸项闲着没事和她打哈哈。
“就是那个嘛!”
“你不说清楚,我怎会知道你究竟在说哪个?”
“就是弄得人家又痛苦又舒畅得要命的那个嘛!”
“哦,你说那个啊!”幸项笑得一脸邪佞,“你若好奇想看,就自个儿钻进被窝里去找。”
话落,男人巨掌按着她的头,把她的小脑袋压进了被褥里。
苏舒在黑漆漆的被褥里钻呀钻,好奇地想要找寻被他藏到胯下的硬棒。
……
两人再一次为完美的充实快感发出不约而同的粗喘娇吟。
她热烈地回应他的吻,小手在他结实壮硕的胸肌上来回爬行,并不时抬高俏臀,往下迎接他几近凌虐的威猛撞击。
他的威武、他的强壮,都令苏舒沉沉迷醉……
棒打三更。
面若桃花的苏舒,娇羞地依偎在幸项结实的怀里,不时难耐地磨蹭着,搂着他颈子的小手愈抱愈紧,痴迷地凝望着他的俊容。
“爷,你好坏哦!”苏舒卷握的小绣拳不依地捶了他胸膛一下。
“我哪里坏?”幸项把落下的小手整个握进掌心里。
“你根本没生病对不对?”苏舒试着要把小手自他掌心里抽回。
“谁说的?”折腾了一整夜,幸项已经感觉有点儿累了,紧握着她的小手,不让她撒野。
此时此刻,他不愿正面回答她任何问题,他的病是存心用来吓唬那个狠毒地抛弃了他的额娘、又害他额娘自缢的阿玛,倘若他现下就承认了,岂不是坏了他多年下来的武装和戒备?
再说,他压根没有传宗接代的意念,娶汉家女子是为了报复阿玛,要他绝后,绝不沦为传宗接代的工具,但现下他却无法控制地把什么都给了苏舒,万一她就此有了身孕,那岂不是坏了他美好的复仇计划?
幸项愈想愈懊恼,他真不该被春药迷得神魂颠倒……
该死!他怎能用这种谎言欺骗自己的心?他很清楚,就算他没受春药迷惑,亦抵挡不住苏舒的可爱与娇柔。
“我猜的呀!”苏舒撑起上半身,翻过去压在他胸膛上,“瞧你身壮如牛,完全不像个病人,什么病入膏盲,全是骗人的,对吗?”
幸项一语不发,原本的笑眼蓦地蒙上一阵阴凉,令人难以臆测地射入苏舒瞳孔里。
苏舒被他的眼神吓着,秀肩一缩,密长眼睫迅速垂下,不敢迎视他的炽眸。
幸项性感的薄唇缓缓往上勾勒出一抹宛如恶鬼般的笑,“怎么?一整夜我都没发病,让你很失望吗?”
苏舒急忙抬眼,“爷,我没那个意思,你别胡乱猜人心思。”
“是吗?”幸项笑得一脸邪佞,巨掌残虐地忽地落在她胸前,使尽所有力道,用力掐揉着她小巧的酥胸。
“呀!”好疼!苏舒的胸脯被他掐出五道明显的红痕。
“那你就什么都别问,不管今晚我的表现有多么英猛,都不准你四处去张扬。”幸项用两指捻起微微挺立的椒首,邪佞又残暴地左右拉扯着。
“我不会,当然不会。”苏舒的双手无力地搁在他胸前,轻轻推着他,“不要这样,会疼啊!爷……”
“怕疼就听话,知道吗?”幸项俊美的眼里盛满了邪恶的笑。
苏舒看傻了,她看不透自己究竟嫁给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他就像是一个谜,俊容上永远保持着一抹令人猜不透的笑,那笑容邪得比魔更甚、比妖更魅。
但她却莫名其妙地痴痴恋上这个笑容,和那一身神秘却优雅高贵的特殊气息。
“知、知道了,爷,快住手!好疼!”苏舒吃痛地蹙起秀眉,纤躯瑟瑟发抖着。
幸项缓缓地松开了指间的力道,温柔地揉着被拧红的娇嫩蓓蕾,“以后不拧你,不过你要真的听话。”
“舒儿是爷的人了,爷要舒儿往东,舒儿绝对不敢往西,舒儿愿意一辈子追随爷。”苏舒乖巧地讨好着他,她真不懂自个儿为何要讨好他,但她就是忍不住想要做他的乖妻子,“不过啊,爷,舒儿心里有个小小要求。”
“说。”幸项那对邪佞的眼换上一片柔情,眼神比上等美酒还要惑人。
苏舒的心瞬间被他诱人的眼神扯进一个漩涡里,她听见自己的心在怦怦乱跳,“我希望……希望爷能够对舒儿好一点。”
“我对你不好吗?”幸项闭上疲惫的眼。
苏舒不敢说不好,“好是好,不过我总觉得爷不够诗情画意。”
幸项缓缓睁开黑瞳,“怎么说?”
苏舒怕他生气,吐了吐嫩舌,“或许是这里不够诗情画意的关系吧?与爷无关。”
“你嫌新房简陋?”他却误解了她的意思。
“不是啊!我没那个意思。”怎么愈描愈黑了?苏舒的心好急。
“那么,你倒是说说看,有哪个地方是诗情画意的?”他倒想了解他娇嫩的妻子在想些什么。
“至少要飘着烟啊!飘烟的地方就很诗情画意。”
飘烟?幸项俊眉一扬,似乎觉得她的话很新鲜。
“好,明儿个一大清早我就带你去一个飘着烟的地方。”话落,他的臂膀往她秀肩一揽,把她给拥进了怀里,“不过现下我累了,乖乖闭上眼睛,睡吧!”
静静地偎在幸项厚实又温暖的胸怀里,苏舒无可救药地深深着迷,属于他的独特男性气味,诱惑人心地飘散在她的周遭,令她感觉甜蜜满怀。
“爷,希望你永远不要发病,苏舒要爱你到永远……”苏舒以手作笔,在幸项粗犷的肌肤上轻轻柔柔地书下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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