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迷失在他布下的情欲里呢?
老天啊!她一点都不明白,也寻不到答案,要知道她对他一点都不了解啊!她竟如此迷失?
虽然她从未见过她的夫君,亦不懂什么男女之事,但这样过分火热的亲密却让她打从心里感到千万个不安。
她是有夫之妇——她警告着自己。
天知道这样致命的引诱会不会让她红杏出墙?不可以!她绝不可以让自己的名声最后落得颜面扫地的局面……
但心中另一个声音立刻响起:错了,她从来就不属于任何人,她的名字从来就不叫火漾,她明明就是水珂,她没有夫君,那夫君原本就属于妹妹的,要不是妹妹死了,她又怎么会来到狮子园?
可是……良心在这一刻又告诉了她:她毕竟是冒着妹妹的名来到这儿的,她应该帮妹妹替她夫君守住贞操,不是吗?她难道不应该拔出理智,让他知道她是他惹不起的吗?
于是,她开口了,软绵口吻在男人火热的唇边融化,那颤抖得厉害的声音几乎被男人吞噬。
“走、走开……”
胤禛轻啃着水珂的嘴唇,用狂妄到不可一世的语气说道:“不!这儿所有的一切本该属于我,包括你在内,明白吗?你的身体、被我握在掌心里的双乳,全都属于我!我没有赦免你,你就没有逃脱的余地。”
他单手罩住饱胀的酥胸,用力揉搓并托高后,用唇啃咬着绽出花蕊的小蓓蕾,邪佞地逗弄着她的敏感。
“凭什么?”这个邪妄之徒!
水珂因他狂妄到简直目中无人的霸道而惊呼,更因翻腾在自己体内那不受控制的情欲而羞愧。
胤禛傲慢的道:“凭我在我手中的权势,凭我将成为你的唯一!”
什么?!水珂紧张的抬起脸儿,接触到他的黑眸。
他的眸底有一种犷悍的光芒,将她整个笼罩住,使她迷惑,甚至被他帝王般的威严所震慑。
“胡……胡说!我……”水珂心乱如麻,下意识躲开那叫人悸动的唇,“我是你惹不起的……”
“女人,你的想法简直可笑至极,给我听着,在这世上,从来就没有我惹不起的,只有我没兴趣去惹的人。”他狂妄又不可一世的以着无礼又蛮横的语气表现出他的至高无上,这就是他胤禛的一贯风格。“说!你叫什么名字?我命令你坦白。”
他又开口下令,仿若无论是天上飞的或是地上爬的,都该听命于他、服从于他、臣服于他,如此霸道、如此不可一世,宛如高高在上的皇帝。
水珂软弱的娇吟,“水……水珂……是的,我叫水珂。”
五年来,她头一次承认了她自己,头一次在这儿喊出了她真正的名字。
她不愿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继续冒用妹妹的名字,当妹妹一辈子的替身,她不愿……
是的,她打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挣扎着抛开一切,抛开她是替身妻的身份,抛掉她是“火漾”的诡计,她要做回自己,她要做水珂!她不要再做火漾!
为什么她变得如此执着?她不知道,她心头好乱。
“水珂?”他以长指捻玩着她敏感的小乳首,“好名字,我喜欢你的名字。”
他张开嘴,狂野的吸住她的嘴唇,最后把两片唇瓣含进嘴里享受似的吸吮她嘴里的甘蜜。
水珂浑身酥软,几乎快把持不住自己,她使出仅存的力气,天真的想要推开力大如牛的他,“放手……快放开我……不要这样子对我。”
“你是我的!水珂,我爱怎么样对你就怎么样对你,除非我说不,否则你一辈子都得臣服于我,明白吗?”他火热的唇忽然离开她的唇瓣,大手一箝,捏住她纤细的小蛮腰,单手将她拦腰抱起。
“啊!”她软弱的身子被他过分粗暴的动作弄得往后仰,上半身一下子就打进沁骨的水里,一头乌黑的秀发随着她的仰首整个宛如水瀑般飘散在水面上。
见她吃了水,他动作依然不慌不忙,将她拦腰抱进怀里,离开水面,并涉水往湖边走去,轻轻将她放在湖边。
“咳咳咳!咳咳……”水珂尚未意识到自己已经离开水面,就开始不能自己地咳个不停,因为她吃进了不少的水。
“可怜的小家伙,我要你享受,可没要你如此折磨自己。”胤禛看得爱恋不已,低头吻住了在怀里狂颤个不停的小小人儿。
“唔!”小小人儿的小嘴一时被男人的嘴给堵住了,慌得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咳出的气还来不及收回,就被他吞进了嘴里。
可是她仍企图推开他,字句含糊不清地诅咒道:“该……该死!”
她还敢继续骂他?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胤禛火热的舌一下子就撬开了她的双唇饥渴的喂进她的嘴里。
水珂一双原本睁得又圆又大的眼儿,视线逐渐变得迷离,并不知不觉地闭上。她竟被他迷惑……
加上过去从不曾体会过如此折磨人的感受,连连的刺激冲击着她,使她更排解不了翻腾在心上的莫名依恋。
忽然,她的身子控制不住的兴起一阵强烈的痉挛,双腿悚栗的狂颤个不停。
“不……”水珂的心里十分害怕即将面临的销魂感受,隐藏在她身体里面的某一块东西,仿若就快要脱离了她的身体。
那块东西快飞走了,就快飞走了……
水珂迷乱不已的娇吟,浑身狂颤个不停。这一刻,她体验了从不曾有过的欢愉与痛苦,整个人被折磨的欲仙欲死,俏臀不由自主的拱向他,双腿也不由自主的为他而开启。
正当她要伸手抱住他时,他却离开了她。
她再也顾不得羞,红嫩双颊溢满春情,可爱到惹人怜,“求你……”
“你终于肯开口求我了吗?”他的笑容是多么的邪恶呀!
见她一脸春情,真是恰似月里嫦娥下世来,不枉了千金也难买。
他实在隐忍不了,急于让储聚在体内的旺盛精力蛮横地宣爆开来!“不过我可不知道你这刁蛮的小家伙究竟要求我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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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小豆子神色慌张的离开福晋的寝宫。
抬头看看天色,早过了午膳时辰,派出去寻找福晋的宫女至今还没回来,要不是伺候福晋用膳的婢女回报,说福晋不但连早膳没动过,午膳也没动过,小豆子也不会如此慌张的急着找人。
就连管膳房的钱嫂都忍不住去找福晋,偏偏福晋像失了踪,迟迟未归门,小豆子真怕她掉进湖里了,她若出了什么乱子,就算他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被主子砍一回。
结果才刚步出廊道小豆子就险些儿和身着华丽衣裳、手里牵着坐骑的李卫撞个正着。
“呀!”小豆子扬起眉,一见竟是四阿哥的贴身小厮李卫,又惊又喜的瞠大双目,“李卫?!”
李卫拉了拉高大的黑色骏马,“不是我会是谁呢?”
小豆子兴奋地叫道:“你几时到的?难道四阿哥也来了?!”
李卫点点头,“正是。”
“太好了!咱们四福晋的心里整天念的、想的都是四爷呀!”小豆子一惊,心想这下子对福晋可有交代了!
福晋也真够可怜的,代妹出嫁却落此下场,这下总算盼到四阿哥来了,是不是代表她翻身的机会也跟着来了?
“我可要立刻去通知四福晋……啊!”小豆子一转身,马上忆起福晋自昨晚就失踪了,回过头来,一脸惊慌的看着李卫,“不好了!四福晋不见了!”
小豆子一个人自言自语了一大串,忽然又猛地惊吼一声,李卫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眉头蹙了蹙,“什么?”
“你忘了吗?咱们狮子园里有个福晋呀!想起来了没?四阿哥未圆房的妻子……”
李卫愣了下,随即皱起眉头,“你指的可是皇上当年指婚给四阿哥的火漾格格?”
这么多年了,有谁还记得她呢?火漾早就被众人遗忘了,要不是李记性好,恐怕连他也记不起这号人物。
小豆子猛点头,“是啊!是啊!有劳你进大厅稍坐片刻,待我去把四福晋给找回来,通知她这项好消息,动作慢一点儿的话,我小豆子的一对耳朵准要被她拧了。”说着,小豆子作势离去。
“小豆子,你等等!”李卫连忙拉住了他,“四阿哥急着召见你,你不能去找四福晋,你快随我去晋见四阿哥。”
“可是……”福晋娇蛮得要命,他若没及时通知她这个好消息,他可还有命见到明天的太阳?
“小豆子,才几年不见了,你竟胆大包天到敢违抗四阿哥的旨意了?是谁做了你的靠山?这座靠山可当真可靠?”做主子的最大,谁有胆子违抗?更何况是脾气不怎么好的四阿哥。
“我……”五年不见四阿哥,小豆子的心里其实也挺想念这个主子。
回想当年,他在紫禁城里曾经是四阿哥身边的心腹,后来又随侍四阿哥去了雍和宫,想不到一道圣旨下来,便改变了他一生的命运,想来人生真是变化无常呀!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贪凌柱那几大箱黄澄澄的金子……
“你教训的是,我即刻随你去晋见四阿哥。”
“快上马!”李卫利落的跃上马鞍,并伸手扶了小豆子一把,把他给提了上马,然后快马加鞭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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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就连四阿哥也失踪了?!”
小豆子一下马,以为可以马上见到四阿哥,想不到竟然连四阿哥也失了踪?怎么这对夫妻事先讲好的吗?连失踪也要结伴?这未免太诡异了。
福晋不见了,众人已经够着急,现下连四阿哥都失踪了,大伙儿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李卫没闲情逸致和众人瞎蘑菇,立刻派人出去寻找。
狮子园一下子就骚动了起来,小太监及宫女们快步离开,全找他们的主子去了。
小豆子心里急得不得了,“我也帮忙去找。”
“不,你留下,或许四阿哥一会儿就回来了。”李卫可不希望主子回来见不到小豆子便大发雷霆,走到门边,抬头看看天色,“狮子园就这么一丁点儿大,没道理好端端的一个人会凭空消失,除非……”
小豆子心里极为担忧,“没人比我更熟识狮子园里的地形,我看还是有咱家去找吧!再找不到四阿哥以及四福晋,我看咱们可能要派人下湖里去捞了。”
等不及转头去看脸色忽然变得苍白的李卫,小豆子转身匆匆离去。
想不到小豆子前脚才刚踏出门槛,浑身湿漉漉、肩头上扛了一个女人的胤禛便步伐稳健的由沙地的那一端走进中庭,在沙地上留下一个个的靴印。
李卫以为看错了,睁大眼睛,见是四阿哥没错,伸手想把小豆子唤回,却发现阴错阳差,小豆子早跑得不知去向。
罢了,李卫快步走向胤禛,见主子平安无事,暗暗松了一口气,毕恭毕敬地向主子躬身作福,一句话也不敢多问,低垂着脑袋,随主子进入了大厅,转入廊道,步进寝宫。
“替我准备热水。”胤禛撒手一抛,将肩头上的小女人粗暴的掷在卧炕上。
“喳!”李卫弓着身,唤来了几个人手,把浴池里的热水注满,宫女站满两排等着服侍主子。
胤禛只淡淡吩咐着:“全退下吧!等等,李卫,我有事情要吩咐你去办,你去替我准备几套女服,我要传统的交襟女服,越能包的住肌肤越好。”
“喳!小的即刻去办。”李卫哪敢多问,领命后变恭敬地退出寝宫,轻轻轻轻把门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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