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习城回到帐中,已经是后半夜了,营帐里桌案上的烛台还燃着豆大的光,昏暗的角落里,花墨染裹着被子在毛毯上已经睡下了。
灰蓝的被子将她裹得如同作茧自缚的蚕宝宝般可爱,昏黄的光打在她苹果般的脸颊上,甜美又诱人。习城的眼光在她的脸上不断巡视,她的鼻子小巧坚挺,睫毛密而长如同羽扇,莹润饱满的唇如同水蜜桃一般诱人,还有那头乌黑的长发……
该死,习城暗骂了一声。他一定是喝多了,否则怎么会一直盯着她看?他大步走了过去,恶狠狠地伸出手去,可是在碰上她长发的那一刹那,他的手又不知不觉地温柔下来,将她的头发轻轻地挽起,小心地塞到被子里去。
月色很美,她的身体很软,习城不由地又想到了那对软绵雪白的胸……
“将军早安!”
习城刚刚起身走出屏风,就看到了一脸甜笑的花墨染。
“嗯,早。”习城无精打采地接过她递过来的布巾。
“将军你好像很疲惫啊,昨夜是不是睡得太晚了,还是没休息好?”花墨染嘟着嘴,心里还因未能参加昨夜的晚宴而耿耿于怀。
习城瞪了她一眼,都怪她!若不是她睡在帐内,他怎么会失眠?整整一晚上,他翻来覆去脑海里都是她的小脸蛋,小细腰,还有那对……
他也不倒热水,直接用冷水将布巾浸湿,当冰冷的布巾敷在脸上,他立刻清醒了。
花墨染,我一定不会上你的当的!
习城带着花墨染走出营帐的时候,士兵们已经排着队开始吃早饭了。看到两人,士兵们热情地打着招呼,排头的两个士兵还将自己剐刚打完的馒头塞给了他们,显然习城是一直跟士兵们一起吃饭的。
习城大刺刺地席地而坐,花墨染看了看地上的土,正犹豫着,就被习城一把拉坐下来。
“吃饭。”
“哦。”花墨染嗅了嗅手里发黄的馒头,筷子扒了两下碗里的菜叶,皱了皱眉头。只听说驻守边疆的士兵们生活很是艰苦,可是却没想到他们吃的竟然这么差,馒头根本不是白色的,硬邦邦地简直能把地上砸个坑出来,菜叶一看就不是新鲜的。
“花墨,你怎么不吃呢?是不是吃不惯啊?”隋良大口咬着馒头,挨着花墨染坐了下来。
“哦,我……我不太饿。”花墨染有些心虚地笑了笑。
“有得吃就快吃,我可没有那么多闲钱给你去买米饭吃。”习城头不抬、眼不睁地说着,花墨染脸上一红。
“花墨,别听他的,你若是吃不惯,等一会儿我让他们给你烤个红薯过来。”隋良白了一眼习城,这花墨一看就是个没吃过苦的娃娃,总要有个适应过程吧?
“不用了,隋大哥,我能吃得惯。”花墨染张开小嘴努力啃着,粗糙的馒头嚼在口里有些像木头渣滓,可是花墨染却还是扬着笑脸装作开心的样子。
习城偷偷地看了一眼,狠狠地咬下了一大口馒头。
“隋大哥,朝廷不是每年都有军饷给咱们吗?怎么大家还吃这些呢?”花墨染有些不解,父皇可是一向都不亏待士兵的啊!
隋良朝着习城一努嘴,“还不是他!”
“啊?”花墨染大张着嘴,心想不会是习城克扣军饷吧?
“你别看现在大伙都活蹦乱跳的,等上了战场,还不知道能回来几个,你也不会知道,曾经有多少和我们一起说笑的兄弟,已经……他们家里都还有父母、弟妹,好些个还有妻儿,一大家子只靠朝廷给的那一点抚恤金怎么够维持生活?所以将军每年都将节省下来的军饷按人头分给那些牺牲了兄弟的家人。大伙也觉得这样很好,既然生前不能做一个孝子,至少死后也算能给自己爹娘一些养老钱够他们度过余生。不过,你别看现在咱们吃的是这些,等上了战场咱们可是有肉吃的,是不是啊兄弟们?”
“是,哈哈……”众人开怀大笑,彷佛将自己的生死早已置之度外。
花墨染捧着馒头,低垂着头,一口接一口地啃着馒头。她不敢停下来,生怕只要一停下来就会被人发现她哭了。混着泪水的馒头吃在嘴里有些咸,听着周围欢乐的笑声,她突然想为这些苦中作乐的士兵们做些什么。
“好了,吃不下去就不要吃了。兄弟们,开始训练了。”习城一声令下,方才还在嬉闹的士兵们立刻排成了一列列整齐的队伍。
花墨染也乘机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站到了习城身边。
“校练场十圈,出发。”
队伍依循指令,依次出发,绕着大大的校练场跑起步来。
花墨染还在惊叹着队伍整齐的步伐时,突然感觉有人在拍她的肩膀。她回头一看,只见习城看着她,眼里闪着奸诈的光。
“我也要去?”纤纤细指指着自己的鼻子,花墨染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你想不想留在军营里?”习城的话里满是诱惑。
“当然想,我不会回晏京的。”
“好,那就去吧!”习城冷漠地说着,故意扭开头下去看她那张可怜巴巴的小脸。
花墨染咬了咬牙,不想被赶回晏京去,更不想被他看不起。她曾跟着宫里的教习师父学了一些强身健体的拳脚功夫,他们男人能跑,她就能跑。她狠狠地瞪了一眼习城,迈开小碎步跟在了队尾。
可是这一次,她确实高估了自己。这跑步看似简单,却比打拳练武可怕多了。她才跑了不到一圈,就已经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喉管里凉凉的,脸上一片火热,胸口里的心扑通扑通地感觉就像要跳出来了似的。
她咬着牙,不想这么快就认输了。又跑了两圈,太阳也出来凑热闹了,汗水湿答答地沿着脸颊烫了下来,她成了队伍最后的尾巴,而且很快就被队首的士兵超过了。
“花墨,加油!”所有路过她身旁的人都亲切地给她加油鼓掌,看来大家都很喜欢这个看着亲切、长相文静的小兄弟。
可是此刻花墨染除了自己剧烈的喘息声,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
“将军,他跑不动了,今天就这么算了吧!”隋良看着面色赤红的花墨,有些于心不忍。也不知道将军犯了什么邪了,非要弄一个书僮来;弄来就弄来,还非得故意地为难他,这不是很有问题吗?
“他是我的兵,如果连几步都跑不下来,那他就该立刻离开。”习城的声音铿锵有力,正在跑步的士兵们都听得清清楚楚的。他明显看到那副小小的身子微微一震,原本已经慢下来的身影,又勉强加快了几步。不知为何,他居然有些……不忍心了。
当然,这一点点的锻链对每日都训练的士兵们不算什么,所以当所有人都坐下休息的时候,只剩下花墨染小小的身影还在艰难地移动着。
“花墨,加油!”不知道谁喊了第一句,之后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给她打气的行列,最后大家居然都围在校练场周围整齐地呐喊助威起来。花墨染此时已经是毫无意识地挪动着自己的腿了,她觉得自己就好像踩在一团棉花上,眼前的景物也慢慢晃动了起来,接着她就觉得自己的腿越来越软,似乎连骨头都软掉了,最后摔在了地上。
“花墨!”众人不约而同地喊了出束,隋良更是紧张地大步跑了过去。
花墨染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一点也不觉得地很硬很脏,反而觉得比她寝宫里那张铺着双层金丝锦被的大床还要舒服。
隋良刚要去扶花墨,却被习城挡在了身前。习城瞪了一眼隋良,转身将花墨染抱起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
花墨染心中的怒气,很没志气地在一碰触到习城宽阔的胸膛就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她低垂着头,靠在他坚实又温暖的胸前,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习城抱着怀里轻盈的小人儿,突然也觉得自己似乎残忍了一些,她一个娇滴滴的公主,肯定没有受过这种苦。他踩着大步走进帐内,绕过屏风,直接将花墨染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花墨染……”他轻声地叫了声,却发现她似乎毫无反应。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觉得一切正常,他才放心地拿过干净的帕子,坐在床边替她擦起脸来。
原本净白的小脸,此刻一片潮红,长长的睫毛微微抖着,似乎在和嘟起的小嘴一起控诉着他的恶性。
沾了水的帕子将脸上的燥热和汗水全都擦得干干净净,花墨染舒服地吟哦出声,不觉地想要将身上的黏腻一同赶跑。
“绿儿,我要沐浴。”迷迷糊糊间,她以为自己回到了金碧辉煌的皇宫里,身旁是自己的贴身侍女绿儿。腰间灰色的带子被她胡乱地扯开,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拉开自己的衣裳,“身上好黏,好不舒服,绿儿你快一点嘛!”
该死!习城暗骂了一声。这是他第三次看到这副迷人的身子,他明明知道,自己此刻应该起身大步就走,可是一双眼睛却牢牢地盯着那羊脂般的身子,像着魔似地动弹不得。
“将军,军医到了,要不要让他进去瞧瞧花墨?”隋良的声音在帐外响起,习城急忙拉过被子将花墨染盖好,自己放下帕子走到帐口,掀起厚重的皮帘子。
“谁让你请军医了?她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可是……”
“什么可是,还不带着其他人去操练?快去!”
在习城的权威下,隋良满脸不解地带着老军医走开了,校练场上又重新响起了士兵们训练的喊声。
再次绕周屏风,习城彻底傻了,只见花墨染的衣衫尽褪,袍子落在地上,身上只彩下缠得厚厚的布带还有雪白的亵裤,那双小手还在撕扯着布带,想要挣脱束缚。
“绿儿,帮帮我,这布绑得我好疼哦!”花墨染撒着娇,雪白的娇躯在床榻上扭了扭,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
真是一个小妖精!习城心里默默地想着,大手却主动拉上了布带的一角,稍一用力,那布带就如花般散落,两只雪白的椒乳如同玉兔一般猛地跳了出来,在他的注视下微微颤抖着。
“绿儿,快点嘛,我要沐浴……”花墨染还不知死活地摇动着身子。
习城吞咽了一口口水,暗暗告诫自己非礼勿视,强作镇定地将洗脸盆和布巾端了进来。
“这里哪有浴桶给你沐浴啊?你就忍忍,我帮你擦擦好了。”因为紧张,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起来,迷迷糊糊中,花墨染也没听出来这并不是绿儿的声音,胡乱地应了一声。
冰凉的布巾碰到燥热的身子,花墨染舒服地低呼一声,任凭方巾沿着自己的玉颈轻轻下滑……
隔着粗布,习城清楚地感觉到那对椒乳柔软而富有弹性,他的大掌在她的胸前反复流连,不愿离开。
“嗯……”乳房上传来的酥麻感觉让花墨染涌起了一种从未感觉到的愉快.感觉,她不由地张开小嘴,轻哼出声。
这一声,让习城的手也变得火热起来,他索性将另一只手也加入了进来,放肆地揉.捏着雪白的双乳。
她的胸真的不小,他的大掌只能刚刚好握住,也不知她是如何用那些粗布将这诱人的乳房缠住的,怪不得她刚刚说疼呢!
习城有些心疼地轻轻推揉着饱受委屈的双乳,两只雪乳在他的大掌中划出一道又一道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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