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见这几日里,沈眠气色身体都已是大好,又见朱翟吩咐了下来,说是感激沈眠在他幼时对他多年的照顾,认了沈眠做了大哥。如今沈眠便是季府里的沈爷了,再也不是那个眠哥儿了。
晌午时分,小红端了朱翟让准备的绿豆莲子羹,来到了朱翟为沈眠准备的梅居。
她轻挑了珠帘,踏入了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屋子,把莲子羹搁在了床头的茶几上,喜滋滋的问著正在发呆的沈眠。
“眠哥儿,错了,是沈爷了。”说完抿嘴笑著。
“我还是那个眠哥儿,你别跟著乱喊。”沈眠回头详怒的瞪了眼小红。
小红哪里肯依:“爷让下人都喊你沈爷,只说下人们如何待的爷,便要如何待你,你这不是让我犯难麽?”
沈眠走近,轻戳了下小红的额头:“这里就你同我,你不喊我什麽爷不爷的,难道我还能告发你。”
小红噗哧一声笑道:“是,是,这里沈爷最大,看看才当了一天的爷,便懂得如何使唤人了。”
沈眠却是幽幽一叹,不再言语。
小红见他消沈,奇道:“眠哥儿,你看看爷对你有多好,谁都看的出爷有多麽的喜欢你,宠你,你却在这边愁眉苦脸的,这又是为了那桩?”
沈眠又叹了一声:“就为了他对我好,我才犯难啊。他知晓我挂念家人,便在季府附近弄了座宅子,安置我家人,又送银钱又送衣物。你叫我如何报答呢?”
小红跟著一起叹道:“我原本不知一个男子也能对另外一个痴情到如此地步,不过看到爷对你如此,也算是明白了。你说你这麽一个冷冷清清,不解风情的怪人,纵然有千般的好处,却怎麽使得爷这麽个如龙如凤的人怜你如此呢?”
沈眠知她调笑自己,也不分辨,却听小红接下去道:“若有这麽一个痴情伟岸的男子对我如此,我便立刻以身向许。”
沈眠也调笑道:“我们家小红,也知道思春了。”
小红忙道:“你可别胡乱说,你这个人我最是知道,冷清也冷情,你哪里会知晓思春的意思。”
沈眠也不反驳,细想,自己虽然有许多的不忍,除却家人,倒也确不懂这情是何物。随即又想到了,一早便启程去了临县处理绸缎庄生意的朱翟,每每想到那人深邃而温柔的眼,心头便觉一紧,也说不上是怎样的滋味。
小红见沈眠沈默,指著桌上的羹汤,抿嘴到:“爷临走时,可是派了我大任务的,每日的滋补品以及一日的三餐,都得盯著沈爷你好好得吃完。”
沈眠默默的接过凉的透心的绿豆莲子羹,一勺一勺的细细咀嚼,细腻甜润,委实消去了炎炎酷暑的几分燥热,却是驱散不去他心头的那丝烦乱。
小红监督沈眠吃完,高高兴兴的提著食篮离开了。终没有看见沈眠墨玉一般的眸中,似是下了什麽决定一般的,乌黑漆亮。
朱翟疲累的躺在床榻上,这几日,他为了消缓心头的那股刺痛,把自己放置於纷繁的公事中。依著他的手腕,没几日季家的生意版图便扩充了一倍不止。
他的气度,他的沈稳,他的手腕,让临州商圈的人都知晓了季隐这麽一个可後起之辈。自各大商贾打探到他还没有正室,更是用尽了手段,想把自己家未出阁的闺女,嫁入季家,做当家主母。
朱翟不喜这些应酬,於是派了他在临州提拔的一个管事,接替了自己,匆匆的回了季府。朱翟知道,只是几日不见,他思念沈眠已如隔三秋。
而那人却又是如此的冷情,朱翟想,是不是自己要求的太多。依照沈眠的性子,若他想得到同等的情感回报,似是永远也不能的。
可是只消想到让自己渴望的发痛的人,居然对自己的拥抱接触都觉得是下贱肮脏的事情,他的眼眸又冷了下来。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苦笑著,问世间怎生会有情这一项偏偏是如此的折磨人。
半夜时分,月色如水
朱翟半梦半醒间,闻得远远飘来那熟悉撩人的银杏香气,只道是自己思念过度,做起春梦来了。
过了半响,他听见沈眠那轻浅而熟悉的脚步在房门外越来越近,接著,便是门扉轻扣的声音。
“爷,可睡下了?”清冷悦耳的声音却正是沈眠。
朱翟忙起身开门,但见门外那人,穿著自己出发前给他置办的衣物,浅黄的丝质长衫,随著夜晚的微风,轻轻的依偎在沈眠修养地圆润了不少的身上。
月华之下,那人披散的长发随风轻轻舞动,偶尔几丝掠过那虽还是瘦,比起前些时候却丰润了不少的脸颊。
那清丽的风姿宛如月下仙人,朱翟不觉的看直了眼。
盛夏时分,虽已是傍晚,却依旧是暑期逼人,知了声声,却是更添了些烦躁。
朱翟引了沈眠进了里屋,问道:“眠眠,你半夜前来,莫不是有什麽要紧的事情?”
沈眠星眸微闪,粉薄的嘴唇轻启了却有合上,终於他鼓起了勇气,对著朱翟这几日略显憔悴的脸,说道:“爷是不是很想奴才的身体?”
问完,头已经羞的抬不来了。
却听朱翟苦涩一笑,似是知晓他的来意:“我知你想报答我对你所有的好,但是──”
朱翟捏住了沈眠已经略略圆润了些的下巴尖,抬了起来,阴郁而愤怒的眼对上了沈眠的:“我若说想要你的心,你会给麽?”
沈眠失措的看著眼前突然狷狂起来的朱翟,回以同样的苦涩:“若能给,我必第一个给你。”
朱翟的呼吸急促起来:“眠眠,你可想好了,今夜你主动寻我,又说出这样的话语。一旦开始,我便停不下来了。”
沈眠听他如是说,也怕自己一时间积聚的勇气消失殆尽,双手猛的攀上了朱翟厚实的肩,送上了香甜柔软的唇舌。
朱翟低吼一声,打横抱起了沈眠,按压在了床塌之上,三下两下的拨除了沈眠的衣物,遇到了难解的盘扣,急切又野蛮的撕裂。
直至那新月一般的身体,赤裸的横呈在深色的锦缎上,朱翟更是不能自抑的一寸寸的轻咬著,膜拜著,珍惜著。
沈眠的双脚微张,朱翟的头颅埋入其间,沈眠被唇舌包裹的快感很快的送上了巅峰。酥软的腰际垫入了柔软的枕头,臀被抬高了几分,沈眠的身体禁不住的轻颤,朱翟的手指再次的借著软膏的力量进入了沈眠的内壁,这次却是没有任何的犹豫,坚决而坚定的按压著,扩张著,抽插著。
朱翟见沈眠隐忍著那剧烈的快乐,倔强的不肯发出那动人的呻吟,将沈眠修长柔韧的双腿,架上了自己宽厚的肩膀。
带著浓重体味的唇悄然的来到,沈眠那被快感润湿却依旧有些清冷的眼角,轻轻的吻著。
“眠眠,不喜欢麽?不快乐麽?”
沈眠轻摇了下头,却仍然倔强的不肯出声。
朱翟空出一只手,从沈眠轻颤的腰侧向上移动来到沈眠胸前的红梅,恶意的轻扯一下,见沈眠因那突然窜上麻痹的快感,剧烈的颤动了一下,更是加重了手劲,不停的压捻撤动。
“你若肯叫出声来,我才能信你真的是想接受,而不是纯粹的报恩。”朱翟低哑的声音在沈眠耳旁逼迫著。
沈眠因情欲而染上水雾的眼,似是哀求般的看著朱翟,却在朱翟全身心的逼迫之下终於松开了牙关,低吟出声。
那细碎的呻吟,如同最好的催情药剂一般,朱翟知道自己的欲望已如上弦之箭,不得不发。
他不想沈眠与自己的第一次,太过的疼痛,依照季隐这具身体的尺寸来说,沈眠的窄穴一点不受伤似乎已是不可能。
他用力的掰开了沈眠的臀,逐渐的增加手指,已经到了三根了,却是紧的难以扩张。
朱翟知晓沈眠那里久未开拓,又不会自行放松,只得在他耳边细细叮咛:“眠眠,放松,不放松我进不去。”
沈眠被扩张的窄穴却因恐惧而更加的收缩起来。
朱翟没法继续,他不想看著他最爱的人如此的痛苦,沈眠却看出了他的退意,拉住了他的手,紧闭了双目,低声道:“爷只管进来,不要紧的。”
朱翟借助膏药又拓展了一会,见殷红的穴口逐渐的软化,知道此时进入应该不会让沈眠受伤,於是扶了自己的巨大,缓缓的插入,他怕沈眠痛苦,一只手还不停的抚慰著那几乎被他的巨大撑平了的穴边。
沈眠只觉一阵钝痛,虽不激烈,却也刺心。他感觉的自己的下面似乎要被朱翟那巨大的分身撑裂开来,他知道朱翟那巨柱才进了一个顶端,往日的伤害让他如受伤的小兽一般轻轻的呜咽起来。
朱翟才进了一点便被束缚的死紧,他知道急躁不得,只得退一些,再进一些,循序渐进,缓缓的虽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却也终於在没伤到沈眠的情况下进去了大半。
那大半的分身陷在了沈眠那又紧又热的内壁中,朱翟只觉得若是再不能全部进得沈眠体内,他便要暴血而亡了,他咬了咬牙,双手提高了沈眠得腰腿,把那细白得双脚翻折了压向两侧,又是几个缓慢的进退,只剩最後一点得时候,他猛的更加的用力掰住沈眠的臀瓣,整个人使力,终於全部的压了进去。
朱翟终於如愿以偿的全完的进入的沈眠,他只觉得沈眠的那里比记忆中的更加如至仙境,紧热绵密的纠缠著自己的分身,欲死欲仙的快感只浅缓的抽插了几下,便如潮水般涌入了脑髓。
朱翟霸气的吻住了呜咽著的沈眠,身下抽插的频率却逐渐的加快了起来
“眠眠,看著我。叫我的名字”
沈眠被巨物捣的不停颤抖,他在朱翟的怀里不断的妥协。
“朱……翟……呜呜……”
朱翟像是要响应沈眠的呼喊,陷入那紧致内壁的分身又暴涨了几分。
“再叫一声,宝贝儿……”
“朱……翟……啊……啊……
沈眠感觉到体内的那一点被朱翟恶意的冲撞著,快感与痛感一起的袭来,他脚趾蜷缩,肌肉微微的痉挛,体内也猛然的收缩起来。
朱翟被沈眠夹缴的更是硬挺,顶入的越来越深。沈眠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皆要被顶出来一般,被朱翟的欲望折磨著的沈眠,柔软坚韧的身体,放弃了任何的抵抗,顺应著朱翟的节奏起舞著。
朱翟看著沈眠泛著红晕的脸,含著水雾的眼,以及与自己相缠的发丝,想著,这个冷情的人,不管是不是报答,能为了自己而做到如此地步,心里便溢满了深深爱意。
“眠眠,我的宝贝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朱翟低吼著,加快了冲刺的步伐,沈眠已被他那激烈的欲望压的没有了一丝的力气,只觉得那激烈的摩擦让自己的青芽再次的挺了起来。
朱翟见沈眠没有回应,邪魅一笑,一手穿过沈眠腿间,握住了那勃发的青芽。
沈眠被禁锢了欲望,湿润的眼角,委屈的扫过朱翟那邪气上扬的眉。
朱翟下流的邪笑著:“说你是我的,我便放了。”
沈眠做事最是讨厌人要挟,他闭上了委屈的眼眸,倔强道:“我本就是爷的奴才。”
朱翟握住了沈眠不放,就著那姿势,捧著沈眠的臀,再度的猛烈的律动了起来。沈眠被束缚了欲望,释放不得,内壁收缩的更为激烈。
朱翟却只是更持久骁勇,他的口舌不断的细细舔弄著沈眠因过於激烈的感觉而弓身送上的细韧肌肤,一口一口的似要把沈眠含化在口中。
沈眠只觉得在朱翟手中的自己的欲望胀的十分的难受,不得宣泄得痛苦,让他轻轻得扭动了腰身,想通把自己从朱翟手中移出。却不知道他那轻轻的扭动,让朱翟插入的更深,舒爽不已。
朱翟在他唇边轻轻的诱哄:“只消说了,我便放开,只是教你说情话罢了。”
沈眠粉薄的唇,轻颤著吐出了心中最为不愿说的话:“我……是……你……的……”
朱翟奖励般的送开了圈紧的大手。
“啊……”
沈眠轻轻尖叫一声,再次的释放在润湿的被褥上。
朱翟看著那平素最是清冷的眼角,染上了无限的委屈,细韧的身躯上全都是自己刻下的印记,那景象说多淫靡就多淫靡,他如野兽般低吼一声,终於在沈眠不断收缩的淫靡花穴中释放了出来。
朱翟性欲及其旺盛,难得爱人在怀,恨不能尽情发泄长久压抑的欲望,还未从沈眠体撤出,便又硬了起来。
沈眠感觉到那体内的巨物再次的勃起,并不想遂了朱翟的愿,只因方才那般的欢爱已经把他的体力给耗的一干二尽,若再来上一次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精尽人亡。
於是他翻转身体想爬起来下床,朱翟见他想逃,哪里肯放过,大手一捞,沈眠便跌坐了回去,
那本被拖出了半节的欲望,再次的撞入了沈眠的身体,却只是更深了些。
这一撞,两人皆都发出了剧烈的喘息,朱翟借著那样的体位,抓紧了沈眠的细韧的腰身,轻咬著那送上门来的耳珠,深嗅了一口满室麝香中依旧清晰的银杏香气,再次的开始了猛烈的抽送。
沈眠的不断的随著朱翟在欲望里摇摆沈沦,激烈情事中大量的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长发。
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快感,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冲撞,直至沈眠连手指都无力挪动一丝一毫,朱翟方才意犹未尽的抱了几近昏迷的沈眠去清理那被他的巨大蹂躏了一晚,红肿的快闭合不上的後穴。
沈眠早已是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他安静的在朱翟的怀里,昏昏沈沈的睡了起来。
朱翟帮他清理时,昏迷中的沈眠,只要稍一觉得疼痛便皱死了眉头,宛如受伤的小兽般低低的呻吟。朱翟才知他受痛的能力并未比常人强,平日清醒时,能够如此自制,倒也确实是不同一般坚韧的精神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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