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晃晃的针,细如牛芒,长约五寸,一根一根的,缓慢而小心的插入沈眠的身体。
藏青的绝活,就是私审那些得罪了朱岚的人,他精通人体的穴位以及神经的分布,他知道怎样做,既可以使人痛不欲生,又能全身没有任何痕迹。眼前的这具躯体,算是能吸引主子的欲望,自然不可以在刑讯的同时,留下痕迹,能留下痕迹的人,只有主子。
朱岚独酌著手中的琼脂玉露,他半眯了眼睛,欣赏著沈眠的隐忍倔强。虽然听十一说,这个沈眠极能忍痛,连能把人活活痛死的药都不管用,但是他更相信藏青的手段。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过藏青刑讯不出话的人。
此刻的他心情悠闲,他已经从沈三的身上知道了朱翟的下落,但他不著急,正如十一所说,移了魂的朱翟现在只是小小县城的一个小小的商贾。在他这个皇帝的眼中,朱翟现在只是小小的一只蚂蚁,他随时都可以踩死。
他从桌子上拿起一块玉,随意的把玩著。这块玉,是沈眠身上摘下来的,玉身通透,温润暖手,倒是块极品,想必是朱翟送给沈眠的。现如今的朱翟,便如同此玉,他爱怎麽玩便怎麽玩,猫捉耗子一般,到最後要是没了趣味,才宣判那耗子的死刑。
倒是沈眠这个人,这几天引起了他莫大的兴趣。越是看著那人沈静的忍著痛,他越是兴奋,他一想到当沈眠忍耐不住的时刻,会从那紧闭的淡粉色薄唇中传来怎样痛苦的呜咽,他便雀跃不已。
眼下那细长的银针已经完全的没入了沈眠的体内,那一贯冷清的眼,藏匿在微颤的眼睑中,细长浓密的眼睫随著痛苦的加剧,轻轻颤抖。
朱岚此时特别想看见那双深不见低的眼,他邪恶的笑了,是该试验下沈眠的弱点到底能控制他到何种程度的时候了。
他拍了一下手,小福子领了两个黑衣人上来,那两个黑衣人一人手里抓著个孩童。朱岚点了下头,那两个小孩便在黑衣人手中感到了深刻的痛阵阵的传来。只见一个小孩开始嚎啕大哭,而另外一个神情和正在忍受酷刑的沈眠相似,没有吭声,黑衣人见状又加重了力道,却也没吭一声。
朱岚不由打量了那孩童一下,却见是个七岁上下的女童,漆黑的眼中的倔强透出和沈眠几分的相似,盯著自己的眼光却如同斑斓的毒蛇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朱岚顿觉十分有趣,挥了挥手,让属下把那小女娃带下去,独留那个哭的凄惨的。
他转头去看沈眠,却见沈眠原本紧闭的双眼,听见了小孩的哭声之後,终於张了开来。那燃烧著怒意的眼,流光溢彩的让朱岚迷恋不已。
本就忍受著剧烈痛苦的沈眠,粉薄的唇中颤抖的吐出了几个字来:“放开他!”
朱岚示意黑衣人暂停对那孩童的折磨,他走到沈眠跟前,不怀好意的碰触著沈眠的身体。
“你若是放弃对痛感的抵抗,叫的比那个孩子还要凄惨上几分,我便考虑放开他。”
沈眠的眼中依旧的清冷,他放弃了身体的抵抗,让深刻的痛觉在脑髓中不断的加深,他知道,如果他痛喊出声,那这样的痛苦便会越来越清晰。但是,他再痛,也不能让小五小六受到伤害。
终於,从缓慢的呻吟开始,一声比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沈眠的口中传出,听入朱岚口中却不啻仙乐,沈眠的惨叫,让他有征服者的快感。
看著沈眠因为疼痛而痉挛著的肌肉,因为疼痛而蜷缩起来的身体,朱岚感觉自己硬了起来,他挥了挥手,小福子,黑衣人还有藏青,全都识趣的退了下去。
朱岚只解了裤头,连衣服都没脱,拉开了沈眠的双脚,直接的进入了沈眠因为刑求而赤裸的身体。
银针深深的埋在了每一处的痛穴,就是不动都是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更何况朱岚野蛮的冲撞,沈眠痛的全身的肌肉都紧缩了起来,那里当然不可能为朱岚软化打开,朱岚野兽般的入侵,只是完完全全的撕裂。
鲜血顺滑了朱岚的抽插,痛苦到宛如地狱深渊的折磨,漫长到让人几欲窒息。
终於,野兽的喘息平缓了下来,大量的精液充斥於沈眠的身体中,沈眠觉得那让自己肮脏不已,他心底的深处绝望的想著,朱翟还是不要来救自己比较好,太脏了,已经,太脏了。
朱岚满足的趴在沈眠的身上,当他看到沈眠那乌黑发亮的眼中依然没有半点的屈服,有的只是倔强於清澈,他愤怒了,从来没有他朱岚得不到得东西。
刑求沈眠,威胁沈眠,强暴沈眠,这些却丝毫都没有让眼前的男子有任何实质性的屈服,反而让朱岚自己深深的陷了进去,他知道他掉入了一个名为沈眠的陷阱。
他得到了他,却也根本没得到他,这个男人的心里装了一个名字:朱翟。想到这里朱岚恶意的在沈眠耳边笑道:“朱翟,他没有追来救你们,他没有追来。”
朱岚似乎是希望这个消息多少能打击到沈眠一些,却见沈眠的眼中分明透露出松了一口气的神情。
朱岚退了开来,他感觉自己完全的败了,那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
他疯狂的盯著沈眠,像是要在沈眠的身上盯出一个洞来,这个男人,只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用那种轻蔑的眼神看著自己,就能把自己逼的几近疯狂。
朱岚感觉到自己的失控,他惊惶失措的逃出了那个房间,出门只交代了了小福子一声,继续赶路,便再也没去看沈眠第二眼。
藏青不知道那人有没有痛死,这两天来,因没有主子的命令,他也不敢擅自取出那些银针。
当他进入那间房间的时候,他震惊了,那人居然在银针还没有取出来的情况下,把自己完全的清理干净,并且在研墨写字。
桌子上剩下的半个白馒头,可以知道那人已经尽力的忍耐这痛苦咽下食物。
沈眠见了藏青,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头,继续歪歪斜斜的写著不成字的字,让藏青明白,他只不过是通过写字来转移精神的集中,忍耐痛苦而已。
他藏青从来没有佩服过人,但是眼前的人却叫他不由得佩服起来,他转身想到,等下见了主子一定要提一提银针的事情。
当藏青提起沈眠的时候,朱岚已经从那日的张皇失措中清醒了过来,他并没有如藏青所想那般大发雷同,只是点了点头,示意藏青可以把沈眠体内的银针取出。
藏青领命走了。
小福子见主子闷闷不乐的样子,低了身体在一旁出主意:“皇上,这藏大人他是审问犯人的行家,可并非是训练娈童的行家。”
朱岚听小福子这麽说,挑了眉毛,若有所思道:“继续说下去。”
小福子见主子想听,忙哈著腰板继续道:“这沈公子年岁虽已不适合娈童称呼,但本质也是相同,皇上要他屈服,宫里头让下贱奴才低头的方法可多了去了,这不是有夏侯公子每日都在为皇上调教麽。”
朱岚面露喜色,眉目舒展道:“好,哈哈,好你个小福子,平日里看你打混的很,没想今日还有那麽点脑子。”
小福子一脸讨好道:“奴才能为皇上分忧,是奴才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朱岚忆起宫里是有夏侯澜这麽个人,那是当年他三皇子府里的一个食客。他亵玩那些男童也只是尝鲜,并未上瘾,所以登基後,也并未重用那人。不过他还是三皇子的时候看上的男子,倒真的不管有多麽烈性,到了夏侯澜手中,不出三天,必然是柔软顺从的在自己榻上承欢。这也是朱岚总觉得男色索然无味的源头,直至遇上沈眠,平素里要风得风生,要雨得雨的朱岚,才第一次尝到了挫败。
他举目远眺,只觉得神清气爽,一扫多日来的郁闷,竟是十分期待著经夏侯澜调教过的沈眠,光是想到那人能柔媚的舒展於自己身下,朱岚便又兴奋起来。
“小福子!”
“奴才在!”
“传令下去,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务必於明日午时赶回皇城。”
“遵旨!”
藏青刚把沈眠体内的银针除去,便听得小福子传令道,要日夜兼程的赶路,他看了看脸色日渐苍白的沈眠,只不知道这个被折腾半死的男子,身体熬的住熬不住。
他摇了摇头,摇去了自己从未有过的同情,领了主子的命令,带著沈眠一起上了马。
沈眠从未骑过马,这几日虽然也一直都在赶路,却并未如今日这麽的急切,一行人弃了马车,全部上马疾驰,他被挟持在马背上,颠簸的厉害,他隐约有不祥的预感,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昏昏沈沈,迷迷糊糊间沈眠感觉马队终於停了下来,地上黑压压的跪了一片人,人人口中三呼万岁,沈眠听了心头一惊,整个人清醒过来。
原来这个对这自己施暴的男子居然是当今天子,难怪他会说出让自己见识什麽是王法这类的话语来。
在明白了那男子的身份後,沈眠陷入了更深的绝望之中,他自嘲的想著,老天爷跟自己开了多大的一个玩笑啊,去了奴籍,成为了平民百姓,自以为自由了,却没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之下哪个又不是王奴呢?
如今自己落入了皇帝的手中,还连累了弟妹。沈眠懊恼到极点,自己难道真的天生灾星,稍有奢望,便落入地狱的更深层。
他正胡思乱想之际,猛地被拉下了马。朱岚示意藏青抱起虚弱的沈眠,让小福子带路,一行人随著皇帝的脚步,向著夏侯澜居住的凝翠居走去。
夏侯澜并不知道皇帝正匆匆的赶向他的住所,此刻他正在沈浸在调教新进的一个御林军所带来的快感中。
当年他答应入宫帮朱岚调教男宠的条件便是每个月能从御林军中挑选一个出来作为调教品,并自己享用,朱岚觉得他的条件新奇无比,便答应了下来,只说不要弄死就成。
当朱岚一行踏入夏侯澜住所时,光听里面传出的性感呻吟,便让外面的人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夏侯澜身後毕恭毕敬的站了五位挺拔的男子,而夏侯澜自己正一手拿著一种特殊的鞭子,眯著眼欣赏眼前的美景。
水晶制造的男型上面不知道涂抹了什麽药物,一个肌肉贲张的男子,全身赤裸的打开在所有人眼前,双手撑在地上,用狭窄的後穴不断的吞吐著那巨大的水晶男型。
想是那男型上涂了春药之累,男子很块的勃起,被那鞭子狠狠的抽打,又软了下去。因为疼痛而迟缓了吞吐的动作,紧绷的臀部便又是恰到好处的几鞭,那些鞭痕错落有致的散布於男子优美的肌肉曲线中,配合著男子低沈悦耳的呻吟,散发著极度的诱惑。
夏侯澜对於这样的效果似乎不甚满意,他皱了皱眉头,刚想让身後那最高的男子上前,抬起头却看到了嘴角擒著邪魅笑容的当今天子。夏侯澜不敢造次,带头的跪了下去。
“不知皇上驾到,草民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
朱岚但笑不语,走向了跪在最後面的那个穴内还插著水晶男型的男子。
“朕倒是没料到,平素里功夫最好最为严谨的侍卫长,淫乱起来亦是如此魅人。”
夏侯澜的狐狸眼微微的吊起:“皇上若是喜欢,便拿去好好享用,只是严侍卫那里甚是狭窄,还未调教妥贴,若是强行进入,独恐皇上不能享受最极致得欢愉。”
朱岚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你那些手段朕还会不知晓,随便用点希奇古怪的药,让他那里如女人般有淫水流出亦是不难,更何况这小小的拓展软化。”
夏侯澜心头也确实是不舍这个自己还未能尝鲜的尤物,欲言又止,却被朱岚的决觉,弄的吞回了未出口的话。
夏侯澜正沮丧不已,眼角却自动自的扫到了藏青手中的沈眠,他与沈眠的眼神相触,便兴奋了起来,那没来由的兴奋,让他更仔细的打量起沈眠来。
这个男子,看起来年岁约莫二十出头,整张脸最多只称的上清俊,绝对也算不上美丽,即使因受了多日的折磨脸色苍白,整个人仍然透出一骨子倔强而禁欲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摧残,特别是那怎麽看都清冷无情的眼,眸子却是黑的深幽,仿佛能吸走人的灵魂。
明明是那麽瘦弱的一个人,却偏偏让人知道他极坚韧,明明是极为普通的长相,却又让人被他身上的那股气息弄的如何也移不开眼来。
夏侯澜眯著狐狸眼,轻叹一声:“真正尤物啊!”
朱岚见他的注意力完全的被沈眠吸引,轻咳了一声道:“朕知晓夏侯先生的手段,想必定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此人调教妥贴。”
夏侯澜极为骄傲的道:“那是自然,不过看他那眼神,如此的清澈倔强,此人将是我今生最大的挑战了。”
朱岚见夏侯澜那跃跃欲试的神态,满意的点了下头:“那朕就静待先生佳音。”
小福子见了朱岚的神情,会意的喊道:“起驾回宫。”
藏青把沈眠递入了夏侯澜怀里,紧随著朱岚离开了凝翠居。
沈眠用力的挣扎,想要挣脱夏侯澜的钳制。夏侯澜身上传出的邪恶气息,让沈眠如小兽般的防备起来。
夏侯澜松开了手,他兴味盎然的看著沈眠想,知道他挣脱开来以後要怎麽做。
却见沈眠从容的退开了两步,深黑的眼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我很饿。”
在可怕的猎人面前,这个猎物的表现真是不同寻常的镇定。
“我可是即将要调教於你的人,你凭什麽认为我会给你吃的?”
夏侯澜看著那人依然是波澜不起的神色,浅米色的丝绸长衫被秋风吹起了涟漪,勾勒出一部分美好的线条。
“你不会让我饿死的。”
沈眠感到眼前这个白面书生,看著自己的眼光带著邪恶的狂热,仿佛突然发现了什麽稀世珍品一般。
夏侯澜大笑两声:“看来你还不了解何为调教!”
他轻佻的用手指抓住沈眠的下巴尖,半眯著眼满意的摩娑了两下:“我知道你现在很饿了,那麽,你愿意用什麽东西来换取你的晚饭呢?”
沈眠犹豫了下,又退後了一步:“我可以为你打扫院子或者屋子,凡用劳力能换取的我都可以做。”
夏侯澜失去了手中的细韧触感,不满的摇著头:“赵一,别让他再移动半步。”
夏侯澜身後五个男子中走出了一个,应了声是,便如鬼魅一般的到了沈眠的身後,只消沈眠再有任何动作,他便会出手压制住。
夏侯澜却没有继续靠近,他只是撩了撩被风吹散的自己的散发,漫不经心问:“你的名字,若想吃饭,便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沈眠。”
没有预期中的任何的反抗,夏侯澜惊讶於沈眠的顺从,他本以为这麽倔强的人,会不愿意报出自己的名字。
“很好,今天你可以吃饭。赵一,把他的衣服脱了。”
只听见碰的一声,是重物被击中的声音,夏侯澜抬起了眼,方才还柔顺如同绵羊的沈眠现在却如同想从猎人的陷阱中挣扎出来的小兽,他狠狠的利用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去反抗赵一,只是那冷漠镇定的表情却没有变过,唯一能体现他情绪的就是那黑的惊人的眼中透出的愤怒。
赵一是练家子,手无缚鸡之力的沈眠岂能是他的对手,他见沈眠突然间挣扎,索性不耐烦的把沈眠身上的衣服全都撕碎。
只听空气中不断传出惊心动魄的衣帛撕裂声,不一会儿,沈眠那质地上好的长衫长裤便全都变成破布条躺了满地。沈眠全身赤裸如同待宰的羔羊。
夏侯澜笑了起来,带著极度的色情意味,这具身体果然如同自己想的一样,十分的匀称修长,虽然身体是瘦了点,但凡是身体最色情的部位都是那麽恰到好处的圆润。
他的手按上了沈眠在秋风中微凉的肌肤,从腹部慢慢的下移,手指饶过了沈眠沈睡的性器,赵一按照夏侯澜的愿望,拉起了沈眠的一只脚。
夏侯澜的手指毒蛇一般的来到沈眠的後穴,用力的窜了进去。
“里面有被强暴过的伤痕。”夏侯澜见沈眠眉头都没皱一下,了然的笑了。
“你好像不怕痛?”他不等沈眠的回答,弓起了在沈眠体内的手指:“一般不怕痛的,都格外的惧怕快感。”
夏侯澜感觉到沈眠内部那些微的收缩,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小四,过来让他舒服一下。”
没多久沈眠感觉到自己的器官被含入了一个湿润温暖的地方,他低了头,看到一个长著一张娃娃脸的男子,正吞吐著自己器具,那人向是专门训练过一般,深切的知道舔哪里吸哪里才能让人最舒适。
沈眠那对快感没任何抵抗力的身体,马上的起了反应,他在那高超的舌技下,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他猛的抬起头,看著夏侯澜,那眼中的倔强不屈,却让夏侯澜心头一窒。
那眼神让正在被口交的沈眠看起来如此的不可侵犯,仿佛在不断指责著,最污秽的是夏侯澜,以及强迫沈眠的任何人。
夏侯澜越发狂热起来,他让手下停止了对沈眠的亵渎,打横抱起了沈眠,即使他心中知道,强暴沈眠也绝对不会让他屈服,但没有放在眼前的美味不享用的道理。
任何人看到那样的眼神都会有被挑衅的感觉,而他决定在接受那样的挑衅前,先犒劳一下自己。
夏侯澜进了里屋,把沈眠摔在了床榻上,他正准备享用沈眠之时,却感觉到脖子上一凉,匕首上透出的寒气,让他全身僵硬,不敢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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