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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抬头,见朱翟那英俊的脸上满是痛苦,心头一颤,不忍继续,他抽出了手指道:“很痛麽?”
朱翟哪里会放弃这般机会,他素知沈眠心肠最是柔软,於是苦著脸道:“很痛啊,眠眠若是不会做,便好好学学,下次吧。”
沈眠想到自己刚开始也是很痛的,於是点了点头。
沈眠连半个指甲都没进去,朱翟又哪里是真痛,他一见沈眠点头,便如恶狼扑食一般把沈眠压在了身下,狂吻了起来。
朱翟顺著沈眠细腻的肌肤,从喉头,锁骨,乳首,一路吻至沈眠那微翘的青芽,直至手口并用,把沈眠那形状漂亮的东西包裹起来。
沈眠的身体因受不了如此的欢愉,反弓了起来,他不断的摇头啜泣,却引的朱翟更加卖力的套弄。
沈眠只觉得自己如同浮上了云霄一般,他被快感逼的不能自抑的求饶道:“不要了……啊……不要再……”
朱翟知晓他即将到达顶端,恶意的舔弄著沈眠的铃口,冠沟,沈眠的腰际猛烈的颤动起来,他发出了如被逼入绝地的小兽一般的尖叫,眼前一片空白,紧绷的身体柔软了下来。
朱翟看著发泄过後媚态横呈的沈眠,喉头一阵紧缩,他耐著性子把沈眠的精液沾在手上,慢慢推送入那被自己疼爱过无数次的小穴。
“小红同玄黄都在门外守著呢,你叫的如此媚人,我怕他们两受不住。”朱翟一边推入手指一边用沙哑的嗓音说著。
他感觉沈眠听了这句话之後,包裹住自己的内壁好一阵收缩,细长的眼死死的瞪著自己道:“不要了,今天不做了。”
朱翟恶意的弓起了已经进入沈眠身体的手指,摩擦著那最为敏感的一点:“嘘,小声点就行,不做的话,我会死的。”
沈眠的腿被猛的拉向朱翟身体的两侧,朱翟退出了手指,缓慢的让自己勃发的欲望进入沈眠的身体。
沈眠感觉空虚叫嚣的内里,被朱翟的火热肿胀一寸寸的填满了,过於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那低低的呻吟,但是门外有人在听著,那项认知,却让沈眠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的敏感,沈眠气的一口咬上了朱翟宽厚的肩膀。
朱翟却更为色情道:“宝贝儿,你真好,上面同下面一样咬的那麽紧。”
朱翟的律动绵长而猛烈,沈眠的内壁紧紧的包裹著他的,臀部不由自主的跟著那律动的节奏起伏。
沈眠感觉脑中的某根神经即将断裂,朱翟的撞击越来越深,他想出声阻止,却因知晓外面有人而不得不压抑,终於,剧烈的快感,割裂了那名为理智的神经,沈眠受不了的哭喊出声。
“太深了……呜呜……不要了……”
“可是,宝贝儿,你那里咬的我那麽紧,明明是说还要更深一些。”
“不要了……呜呜……嗯……”沈眠低沈略带沙哑的呻吟拖拽出了长长的尾音。
朱翟听了,越发的狂热,看著那在自己身下辗转讨饶的雪白身体,男人狂虐的本质逐渐的显露,他完全不理会身下小兽的低鸣哀求,只是更深更重更快的占有著。
这一夜,因为沈眠吃醋而给朱翟带来的狂喜,让朱翟整整的折腾了沈眠一夜。
终於云收雨散,沈眠已是累的眼皮都抬不起一下,他昏昏沈沈中,感到朱翟正帮自己清理著身体,然後被塞回了温暖的棉被,他只隐约感觉屋内很暖,便想睡个三天三夜不要起来才好。
朱翟从议事厅出来後,并未直接赶回翠凝居,他找了个内侍太监,问了岚帝登基後,应帝(也就是自己当皇帝时)的那些妃子同宫女的去向。
那太监说,大半的宫女都被遣送出宫,有些不愿离宫的,便被安置在冷宫之间。
朱翟皱著眉,想到当年自己风流倜傥,虽是常病的身体,倒也是个翩翩美少年,因心中并无所爱,宫闱之间行事也甚为荒唐。他想昨日沈眠只遇见一个清妃,便要自己在下方,若是每日巧遇一个,那自己不是永无翻身之日?
他越想越觉得这皇宫实在是个是非之地,得快快离去才是。这几日,他细细观察,发现朱允虽然年少,但是心计智谋却并未在自己之下。虽然此子行事偏激了点,但他应允了自己会善待百姓,又是个重守承诺的人,燕国交於他打理也算是上上之策了。
於是朱翟回转仪事厅,同朱允请辞去了。
沈眠被朱翟折腾了一夜,朱翟身子壮硕,精力充沛,那雄狮一般的身体无度需索,却叫沈眠累极。他把自己捂在了被窝中,连小红叫他起来吃早点都没有理会,他只想睡觉。
睡著睡著,突然间发现自己连人带被子给抱了起来,半睁了眼,眼前却是朱翟这个罪魁。
沈眠抗议的蹭了下被褥道:“我很累了,还想睡会儿。”
却见朱翟邪气一笑,轻啄了一口沈眠露在被褥外的薄唇,道:“眠眠宝贝儿,你只管睡觉,其他包在我身上。”
沈眠见朱翟抱著自己只管往外头走,闭著眼睛问道:“这是去哪里?”
朱翟又是阵轻笑道:“还能去哪里,回家了。”
沈眠迷迷糊糊的想:回家也是不错,经历了如此多的磨难总算又能同家人一家团聚了。大约是在朱翟怀中,心下安然,又睡了过去。
朱翟抱著沈眠进了早就备好的马车之中,正要把沈眠放下,却见怀中的人睡的正是香甜,那张毫无防备的脸,勾他轻轻的吻了上去,吻著吻著,便又想把怀中的可人一口给吃下肚中,永远也不分离。
熟睡的沈眠当然不知道朱翟正思绪万千的想著回去以後要怎麽把自己吃了,他做了个好梦,梦见了家里娃娃们围著自己,个个都穿著新衣服,笑的欢喜。
几日的车马旅途,朱翟与沈眠同处这极尽奢华的马车之中,朱翟当然不是柳下惠,他上下其手,无所不用其极的挑逗著沈眠,沈眠身子敏感,经不得撩拨,每每便被朱翟得逞。
而另外一辆马车上的小红,每每听到沈眠那不能自抑的呻吟,都是面红耳赤。
这几日,她与玄黄同坐一辆马车,小红性格活泼善良,玄皇沈稳大度,两人闲聊了两日,便成为了好友。
闲话中,小红才知道这看似不起眼的男子,居然是江湖第一情报组织,百结门的门主,而这百结门,便是那个被刺身亡的应帝当年在朝廷之外暗中布置下来的势力。
小红常以崇拜的眼神看著玄黄,倒常叫玄黄不好意思起来。
这日,前面的车马中,又传来了沈眠的低吟,小红见玄黄听了那样的声音,却是脸色从未变过,奇道:“听眠哥儿叫的那麽媚,你怎麽做到脸色都不变一下的。”
却听玄黄答道:“习惯了。”
小红更加奇怪道:“这种事情亦能习惯的麽?”
玄黄答道:“若你从小便听惯了主上同各种女人还有男人交欢时的呻吟,能不习惯麽?”
小红脸更红了:“原来你喜欢偷听人叫床啊。”
玄黄不语(他已经懒的解释了),从此小红再也没用崇拜的眼神看过玄黄。
几日车马颠簸之後,沈眠终於回到了故乡,可是却并未如愿的回到朱翟送予沈家的宅第,而是被朱翟带回了季府。
沈眠单脚刚踏上地,便觉腰酸软不已,心中暗暗骂著朱翟不知节制,无度需索。
却见季府内出来两个人,朝著朱翟的方向走去。
其中一人年纪约莫三十上下,面孔黝黑,身著月白劲装,五官极为俊俏,眉宇之间透出几分成熟潇洒。
他身形同朱翟一般高大威武,直直的走来也是给人一股子压迫感。
“隐弟,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他走到朱翟跟前,拳头轻击了朱翟左肩一下,朱翟面露喜色道:“崔大哥怎麽来了?”
原来此人竟是武林第一大帮派乌衣堡的堡主,崔浩。
那崔浩爽朗一笑道:“自从那日得隐弟相救之後,我家小妹一直闹著要见见能救她大哥的英雄好汉。我这边敌不过她撒娇耍赖,就依了她。”
朱翟只觉得自己真正倒霉,他只想问问老天,是否最近自己命泛桃花,怎麽出了皇宫那麽个是非之地,连自己家中都有女人在寻著自己的晦气。
他转头去看沈眠,却见沈眠脸色苍白,向著小红那边走去,那个方向也是去沈家的方向,想来是隐隐有回沈家的意思。
朱翟心头一急,忙上前一把拉住沈眠,跟崔浩介绍道:“这位是我结拜异性兄弟,沈眠。”
然後又掉转了头向沈眠解释道:“这位是我另一个结拜大哥,乌衣堡的堡主,崔浩。”
沈眠心中虽然为有女子特地前来看朱翟心头不快,倒也还不至於拂了朱翟的面子。
他作揖行礼道:“在下沈眠,见过崔堡主。”
崔浩回礼道:“既是隐弟的兄弟,便也是我的兄弟,哈哈,倒是不我不知隐弟有这麽位清俊的大哥,没带什麽见面礼。”
沈眠只知道眼前之人似是有著不亚於朱翟财富的权势,但具体什麽堡,什麽主的,他也弄不清楚。於是他行过礼之後,便站在朱翟身侧,不再言语。
朱翟只见他没再走开,心头略松了口气。
却见那原本站在崔浩身後的紫衣劲装女子,施施然的走了上来,那女子身材娇小匀称,肌肤赛雪,明眸皓齿,活脱脱一个大美人,往崔浩身旁一站,对比强烈,实在是让人想不到他们是有血缘的亲兄妹。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那声音如同出谷黄鹂,清脆悦耳,却是正对著沈眠而发。
沈眠微微一楞,他没想到那美豔的少女会突然来到自己身旁询问自己。
“在下沈眠。”
“公子可有妻妾?”
沈眠糊涂了,他这位姑娘不是因仰慕朱翟,才缠著兄长来此的麽?怎麽倒问起自己来了。他方摇了摇头,却听那姑娘语出惊人道:“大哥,我喜欢这位沈大哥,我要嫁给他。”
这一喊,宛如晴天霹雳,把在场的几个人都给霹闷了。
崔浩茫然不解,他这妹妹怎麽就没看中玉树临风,气度翩翩的朱翟,偏偏看上了朱翟这位虽然清俊,却著实普通的结拜哥哥。
沈眠则更被震撼住了,自从明白了自己对朱翟的心意,他便没想过嫁娶这回事情,没想光天化日之下,还有如此大胆的姑娘家,才见了第一面,便说要嫁给自己。
朱翟见崔浩带著妹妹前来,本是怕沈眠吃醋,现如今,小姑娘看上了沈眠,他反倒吃起干醋来了。
只见他黑著脸,也不知正想些什麽,只怕要不是崔浩的面子,他便要发作。
那姑娘似乎很满意自己制造的效果,她豪爽的拉起了沈眠的手,道:“沈大哥,你陪我参观参观这里。”
沈眠看她那样子,倒是与自己家那常爱撒娇的小六相仿,细想了下,若当众拒绝,小姑娘必然会恼,正好可以借著带她参观游玩的机会,婉转拒绝。
於是温柔一笑,答应了下来。
朱翟见沈眠没有拒绝,与崔浩的妹妹携手而去,刚想追上去阻止,却被崔浩拦了下来。
却见崔浩神秘一笑道:“他们两个男未娶女未嫁,结伴游玩,增进了解,也是好的。看你那大哥气质清静,我都放心的了我妹妹了,你还放心不了你大哥麽?”
朱翟心头火起,他暗道,你当然放心你妹妹,我可不放心我的眠眠,万一我的眠眠被你妹妹吃了豆腐,我可不干。
他压抑住满身醋劲,给玄黄使了个颜色,之後皮笑肉不笑的应道:“是啊,呵呵。”
於使两人,携手进了季府,叙起旧来。
沈眠陪崔小姐在木崖游玩了一日,他知道了这位小姐名叫崔雪,一见了自己便说要嫁给自己,大半也是调皮的性子使然。
而崔雪与沈眠相处了一日,才发现沈眠此人不但是个谦谦君子,而且对小孩妇孺都极为温柔,心地也很是善良,对沈眠的好感剧增。
冬日的夜晚,十分的寒冷,崔雪见沈眠身子单薄,也不再任性,建议早点回去。
到了季府,沈眠把崔雪送到了客房的门口。
“沈大哥,你说你有喜欢的人了,我想知道那人是谁。”崔雪与沈眠游玩了一天,知道沈眠一直在婉转的拒绝自己,她十分好奇,能让这个十分清冷的男子倾心的女子会是怎样的。
“他不是女子。”沈眠红著脸答道。他与崔雪相处一天,知道她并非一般世俗女子,从小缺少朋友的他,已然把崔雪列入了红颜知己的范畴。
况且沈眠不善隐瞒,更不善撒谎。他见崔雪执意想要知道,便说了出来。
“是不是季公子?”崔雪咋舌道。唉呀呀,没想到她这位沈大哥爱的居然是个男子。她眼角瞄了下藏在暗处的朱翟,调皮的念头又兴起了。
“嗯。”沈眠的脸更红了,他与朱翟的关系有这麽明显麽?连刚见面一天的女子都能看的出来。
之後,沈眠先是感觉有强烈的女性气息靠近,然後是异常柔软的东西印上了自己的嘴唇,再然後身体被飞速的扯离。他看著崔雪突然放大的脸,逐渐消失於自己的眼前,突然从黑暗中窜了出来劫掠自己的恶徒显然正处於狂怒之中。
唇被疯狂的啃咬著,把自己抱的发痛的野兽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沈眠看著朱翟生气的俊脸,安慰似的探出舌尖舔了舔朱翟正在猛烈进攻的舌头。
朱翟从喉咙中发出了类似野兽的低吼,放开了沈眠。
“为什麽要让那女人亲你,你是我的!”朱翟孩子气的语气,让沈眠哭笑不得。
“我没让她亲我,是她突然间亲上来的,我也不知道。”
“可是你老是对她笑的很温柔,你都很少对我这麽笑。”沈眠感觉,朱翟现在连呼吸中都带著一股子酸味。
他凑近了朱翟的耳朵,轻声的挑逗道:“因为你总是把我弄哭,我哪里有机会笑。”
沈眠感觉埋在他颈边的野兽,呼吸更加急促粗重起来,他安慰似的轻搂住朱翟的背,并把自己的头也靠进朱翟的劲边。
“眠眠,我是不会再有任何其他人的,我也不会娶任何女子进季家,就算季家无人继承烟火,我也不会背叛你娶女人。”
朱翟突如其来的宣誓,让沈眠极为感动,他用舌尖轻轻的描摹起朱翟的耳廓,然後轻轻的喘息道:“我的心里也是一样的。”
朱翟惊喜的捏著沈眠尖尖的下巴,把那轻声的喘息纳入了自己狂热的口舌,然後便是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热情掠夺。
从狂喜中回过神来的人,终於停止对沈眠柔软小舌的侵略,他捧住沈眠的头,霸道的问著:“眠眠,你方才说什麽再说一遍。”
沈眠看著朱翟那霸气深邃的龙目,缄口不言,那种话说一次已经是他的极限。
朱翟哪里肯放过,他知晓了沈眠的心意,更是决意要逼出沈眠对自己的爱语。他已然熟悉沈眠身上的每一寸敏感,把沈眠挑弄到不能自抑自然并非什麽难事。
於是手舌并用,极尽挑逗之能事。
冬日夜晚的屋檐上还挂著一小串一小串的冰棱,屋子中虽然烧著炭火,气温也还低的很,朱翟细细的咬著沈眠冰凉柔韧的肌肤,在他最爱的细腰上流连忘返。
“嗯……轻些……”沈眠在朱翟有力的大手的搓揉下低泣著,敏感的腰际遭受到那样的疼爱,不住的颤抖著。
“眠眠,宝贝,你那里都哭了。”朱翟色情的用指间摩娑著沈眠的铃口,咬著沈眠腰际的口舌,却反而加重了力道,引的沈眠又是一阵轻颤。
朱翟见沈眠吞吐著自己手指的菊穴,包裹的如此绵密,终於耐不住欲望,抬起了身体,转移去咬沈眠那因为快感而绷的死死的脖子,两手也顺势拉开了沈眠修长细白的腿,整个身体压了上去。
“嗯……啊……不要……一下子……啊……”沈眠感觉到朱翟那迫不及待的巨大,正一寸寸的埋入那只稍微用手指开拓了一会儿的後穴,那东西的尺寸岂是两个手指能比拟的,感觉身体被破了开来,那强烈的压迫感,让沈眠耐不住的哀求。
“嗯……不要麽?怎麽还吞的这麽快,吃的那麽紧?”朱翟感觉自己被那又热又软的小穴给紧紧的包裹住了,他耐住源源不断的快感,静止不动,邪气一笑。
沈眠没料到朱翟会突然停止,被填满的身体因得不到抚慰轻轻的扭动起来。
朱翟双手抓劳那不安分的腰,深邃霸气的龙目紧紧的盯上沈眠那氤氲的眼。
“眠眠,宝贝儿,再说一次。”
沈眠哪里肯依,他咬著唇,极力的压抑著,但被朱翟轻轻一碰便火热起来的身体,却在那样的压抑中越发的燥热。
朱翟见他隐忍,知他性子倔强,不舍得过於逼迫,外加自己的东西被包裹在那紧锁火热的小穴中,也渐渐忍耐不住。暗想,来日方长,总能让沈眠开口的。
於是俯下头,轻舔著沈眠胸口的红梅,狂野的律动起来。
沈眠隐忍了一会,见朱翟突然大起大落的动了起来,紧密连接的私密处,被大力的撞击著,发出令人脸红的淫糜的声音。快感源源不断的涌了上来,被激情染湿的长发随著不断摇摆的头,在床塌上留下了淫靡的痕迹。
激情中沈眠那原本死死抓著床单的手,松开了一只,寻上了朱翟那恶意在自己胸口使坏的手指,他睁大了眼,一根一根的叠了上去,十指紧扣。
“眠眠,我爱你!”
朱翟低吼一声,似是不能负荷那样的情意,随著沈眠因高潮而不断收缩的後穴,释放了。
汗湿的身体交叠在一起,脚对脚,手对手,劲脖相缠,两人安静的享受著情事过後的余韵,
“我也爱你。“微微挪动了下头依靠的位置,沈眠靠上了朱翟宽厚的胸,听著那沈稳有力的心跳,轻声到几不可闻的呢喃。
朱翟伸出手,紧紧的抱住了沈眠,深邃的龙目中蕴满了喜悦与满足,
他的眠眠,他的宝贝儿,终於说了那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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